靳越饶有兴趣地反问,带着一丝丝逗弄这个女人想法,越发觉得捉弄她挺有意思的。
胡晴听了,一张近乎哭丧的脸蛋,她总是喜怒形于色。
“二少,你现在还喜欢嫣然吗?还是已经喜欢了齐小姐?”胡晴问出问题,眼底都湿润了,那种心里头一阵阵地抽疼。
靳越凝视着女人委屈得要落泪的样子,修长的手划过女人的脸蛋,轻轻地揉了揉,“很难受?吃醋了?”
胡晴埋下了脑袋,很是难过的声音,哽咽了声音,“二少,我很难过,我是吃醋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对吗?”
靳越听着女人这样说自己,心里头像是被什么击中,有点生闷。
“别多想了。”靳越抬起手,捧住了女人的脸蛋,手指头轻柔地拂去了女人眼角的泪水。
“怎么好端端地就哭了?傻乎乎的样子,你不想帮齐柔做那些事,你大可不必去做,她逼不了你,你是我靳二少的秘书,不是她的秘书!”靳越平静地落声,对于齐柔竟然会让胡晴去为她做事,心里头还是十分不悦。
“可是。。”胡晴颤了声音,“可是齐小姐说了,她是未来的督军夫人,说她有权利吩咐我做事情。”
靳越闻言,脸色暗沉了下来,心里头越发不痛快,他向来讨厌别人给他做决定!这个齐柔,还真是占着齐家财势,自以为是了。
“我说了,今后我吩咐你做事你才做,其他人的吩咐,你一概可以不用听,记住了没有?”
胡晴听了,心里头划过一道暖意,破泣为笑,连连点头,“嗯,二少,我记住了。”
靳越看着女人点头微笑,那一双大大的眼睛笑得月牙儿弯弯,甚为可爱。
男人伸手摘下了女人头上的军帽,揉了揉她的一头短发,“太傻了,就这样都能够笑得这么开心。”
胡晴被男人弄得一脸莫名,“二少,你不要老是说我傻了,再说我真的成了傻子了。”
靳越伸手拉过女人的手,“走吧,去里头看看,有没有什么猎物打几头。”
胡晴低头看向了男人的手掌,看着他握住了自己的手,温热的感觉传达到手心,心里头一阵激动的情愫。
胡晴又是看向了前头的男人,脚步稳健,一步一步,颀长挺拔的身躯,看得她一阵春朝涌动。
。。。。
夕阳西下时分。
靳越打下了几只飞禽吊在了枪杆子上,身后的胡晴抱着一只小野兔,灰毛的野兔,是被她救下来的,差点被靳越一枪崩了。
靳越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了抱着野兔的女人,“这只兔子你打算自己养了?”
胡晴连连点了点头,“嗯,我想要养了它,它好可怜的样子。”
话落间,胡晴伸手揉了揉兔子毛茸茸的灰毛耳朵。
靳越双眸凝滞了,看着女人摸着兔子的模样,可爱温顺,和她手中的兔子一样。
“对了,你今年多大了?”靳越猛然开了口。
胡晴抬起头,懵了一下,很快回落,“二少,我二十了。”
靳越了然于心,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脑袋,“你说你都二十了,怎么还是有点像那种还未长大的小女娃,傻乎乎的,你说你这二十年都是怎么长大的?嗯?”
胡晴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二少,我不傻,我救下这只兔子,我养着它,只是想要它和我作伴,可以陪我说说心事。”
靳越闻言,凑近了脸庞,一双冷魅的凤目饶有深意地盯着女人,“心事?你有什么心事需要对一只兔子说?它又听不懂。”
胡晴被弄得紧张了,埋下了脑袋,小手顺着兔毛,紧张不安地压低声音,“二少,兔子是听不懂,我只是找个伴而已。”
“你可以把你的心事告诉我?嗯?”靳越忍不住勾了勾唇,几分邪恶的感觉。
胡晴抱紧了小兔子,很尴尬的神情。
“呵呵~”靳越勾唇笑了,“不敢跟我说?还是说你所谓的心事,是那个破了你身子的男人?”
胡晴抬起头,眸色吃惊地射向了男人,想不到他怎么还这么记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