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傅安妮指着陈副官,“我一定会告诉我爸爸,是你强行玷污了我,我爸爸会相信我的。你就等着上绞刑架。”
陈副官转身,一步一步地朝着傅安妮靠近,目光冷厉,肯定地口气,“傅小姐,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这条命是大帅给的,他需要我,我一定尽力而为,一条命而已。”
“你混蛋!”傅安妮恼羞成怒地抬起手,一个巴掌正要扇下去。
陈副官一掌抓住了傅安妮的手,拉近了距离,双目凌厉,“傅安妮,我已经让你扇了一巴掌,不会让你扇第二次,因为昨夜之事错的是你自己!”
“若不是你心存邪念,也不会酿成今日的结果。”
陈副官一把甩开了傅安妮的手腕,傅安妮被推在了沙发上,双臂撑在沙发上。
陈副官坚定严厉的声音,“通行令,最后一遍!”
傅安妮眸子垂落,双手紧紧地攥着,唇瓣紧紧地咬着。
陈副官见着女人依旧不回应,转身,脚步声落下。
“别走!”傅安妮一着急,连忙叫住了陈副官,她已经被逼得无路可退。
“怎么?想通了?”陈副官转过身。
傅安妮扶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指着陈副官,“算你狠!你在这里等着。”
话落,傅安妮绕过了沙发,朝着楼上走去。
傅安妮每上一步台阶,双腿撕裂的疼痛,昨夜两人都中了药,陈副官更是中了两种药,一颗下了椿药的樱桃,还有那迷情的迷香。
傅安妮扶着楼梯的扶手,走得别扭,几分缓慢,丝绸睡袍下的两条细腿,微微分开。
陈副官敛聚的双目微微眯了眯,他看出了女人走路的生涩。
昨夜一夜纵情的沉沦,男人初尝女人的美味,越发激动难耐。
陈副官很清楚,昨夜里发生的一切,意识完全是清醒的。
傅安妮是秘药加上了迷香,意识是朦朦胧胧的凌乱。
陈副官心里头又一次浮起一丝丝怜惜之情,只是他心里头很清楚,傅安妮心高气傲,绝对是鄙视看不起自己的身份。
片刻之后。
傅安妮从楼上下来,那每一个眼神都是痛恨的。
“给!这就是通行令。”傅安妮递上了通行令。
陈副官伸手接过,那种狐疑的神色,“是真的?没有蒙我?”
傅安妮没好气地指着上头,声音尖利,“上面有俄国公使馆的盖章,更有我舅舅奥格列的亲笔签字。有没有假?你自己不会看吗?”
陈副官扫了一眼,收好了通行令,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没说,转身正要离去。
“慢着!”傅安妮叫住了陈副官。
陈副官惊讶地停下了脚步,转身。
傅安妮目光愤怒地射向了陈副官,“通行令你拿了,你不会再来骚扰我了吧?”
陈副官看着傅安妮,笑了笑,“傅小姐,只要你不再打扰大帅,我绝对不会再来找你。昨夜的事,我陈志会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话落,陈副官快步离开了公馆,他急着要将通行令交给大帅。
傅安妮看着陈副官来去匆匆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什么叫从来没有发生过!你占了大便宜,当然可以抹了抹嘴什么事都没有!可是我呢?
“小姐,你的牛奶热好了。”丫鬟看着陈副官离开了,端来一杯牛奶。
傅安妮猛然转身。
“啪嗒~”一杯牛奶在傅安妮手中重重地摔了出去,支离破碎的声音在大厅里落下。
“混蛋!混蛋!”傅安妮气得大神吼骂。
“小姐,你怎么了?”
傅安妮转目看向了丫鬟,“滚!通通都给我滚出去!”
丫鬟被吓的连忙跑了出去。
傅安妮顷刻间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
“呜呜~~”傅安妮气得嚎啕大哭,她从来没想过,竟然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通行令被拿去了,这人也没捞到,还要白白搭上自己的清白,还有苦不能说。
“啊~~!”傅安妮气得一边哭一边叫。
。。。。
军政议事大厅里。
皇甫琛坐着,身后跟着一位议事秘书,连着站着一排士兵。
对面坐着佐藤大作,依旧跟着那些佩戴武士刀的日本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