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骄傲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你当成一匹马来驯服!”皇甫琛饶有兴趣地说着。
“你~~!”叶嫣然瞬息间抬起眸子,羞恼地瞪了一眼皇甫琛,“你太下作了!”
“呵呵~~”皇甫琛沉沉地笑了,心里头却终究是不会把秦浩和他谈的,告诉她,若是被嫣儿知道了,岂不越发骄傲了。
“对了,你今天和奶奶娘去土地庙,可曾遇见什么事?”皇甫琛看似随意的神情,轻声落下。
叶嫣然听了,扫了皇甫琛一眼,想起在土地庙发生的事,那个蒙面男人,心里想着今后肯定不会再遇见了,还是不用提及了,免得这个男人小题大做,派来士兵跟着自己,更是不妥。
“没什么事,土地庙今天上香的人挺多的。”叶嫣然很是自然地回落。
皇甫琛浓黑的剑眉染上一层暗沉的色泽,眼睛里头浮现起不可言喻的不悦。
“真的没有遇见什么事?”皇甫琛再次落声,那声音听着飘忽了几分。
“没有。”叶嫣然很是平静地落声,至始至终,垂着眸子,落在一双小手上。
皇甫琛深邃的眼睛骤然间腾起一丝怒气,唇角的笑意已经敛住了,直勾勾地盯着叶嫣然。
叶嫣然回过神,看向了皇甫琛,莫名地发问,“怎么了?为何今天一直问我这个?”
皇甫琛盯着女人的眸子,心里头不悦的思量,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何要和自己撒谎?
“叩叩叩~~!”这时候,敲门声落下。
陈副官站在门外,“大帅!有事禀告!关于黑石岭的。”
皇甫琛闻言,目光冷凛地扫过门外的动静,再看向了叶嫣然一眼。
下一刻,皇甫琛冷漠的表情,起身,径直离开。
叶嫣然见着男人冷漠地离开,错愕的神情。
“怎么了?好端端生气了,真是阴晴不定。”叶嫣然嘀咕地自言自语,相处了这么久,她不可能看不出这个男人是不是生气。
皇甫琛一脸阴霾出了房间,去了书房,这陈副官紧随其后。
。。。。。
书房里头。
皇甫琛坐着,陈副官站着。
“大帅!”陈副官上前,“一年多前,卓少爷的尸体查到了下落。”
“说!”皇甫琛沉声而落,这皇甫卓是自己的亲弟弟,这尸体被劫,家里人都一直在追问。
“大帅!那一具尸体并不是卓少爷的!”陈副官神情严峻地回落。
“怎么回事?!”皇甫琛脸庞的脸色骤然暗沉了下来。
“那具尸体是黑石岭东边分寨原大当家铁头三儿子的尸体,这也不知道为何会佩戴卓少的玉佩,这两人身形又相差无几,这才被误认为是卓少的尸体,当年尸体被劫,就是铁头三派人做的,自己的儿子死了,总不至于让儿子的尸体流落别人那里,还立错碑!”
陈副官一一道来,顿了顿。
皇甫琛转身,眉色深深地看着陈副官,“那阿卓的尸体呢?”
陈副官眉头深锁,“大帅,就是这事,有点棘手!”
“如何说!?”皇甫琛深邃的眼眸猝然散发出锐利的寒芒。
“大帅,若是没有推算错,这东边分寨的大当家仇海,就是卓少爷!”陈副官斩钉截铁地落声。
“。。。”皇甫琛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剑眉紧紧地皱成了一团,脸色一片阴霾。
陈副官顿了顿,神色凝重,“大帅,这卓少对镇军熟识,这才会很精准地找到粮仓的位置,又能够识破镇军作战计划。”
皇甫琛此时此刻想的不是这件事,而是想起安插在叶嫣然身边丫鬟翠儿说的话。
这白日里他已经见过嫣儿了。
难道嫣儿已经知道了仇海就是阿卓?
“大帅,您看?卓少明显对您积怨已深,此次回来这做得一桩桩一件件,就像是冲着您来!”陈副官沉声而落。
“仇海?不念裘,念仇,仇深似海。。。看来真的很恨我!”皇甫琛若有所思地言语。
下一刻,冷冷的笑声溢出,“呵呵呵~~~”
“大帅!”陈副官焦急地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