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嫣然抬起眸子,落在男人的眉眼,刚才被挠痒痒,笑得厉害,涨红了脸颊,如今稍稍缓和了气息。
“皇甫琛,其实我觉得夏芸罪不至死。”
“噢?”皇甫琛轻哼一声,“这犯了yín_luàn之罪,处死了也很正常!何况这事并不是本帅处理的,都是奶奶她们处理的。”
“那若是你处理的呢?你会处死她吗?”叶嫣然好奇地追问。
皇甫琛想了片刻,眉色淡然,声音沉闷,“不会!”
叶嫣然亮了双眸,“你骗我的吧?她曾经是你的女人,你会不处死她?”
“呵呵~~”皇甫琛低沉地笑了,“说真的,嫣儿,你不提,本帅都忘记了有这么个女人,于我而言,她不过是本帅的一件衣裳,这衣裳被别人穿了,那就送人,或者丢了,何须弄坏,还要费力,你说呢?”
“你~~!”叶嫣然听着,一下子气结了。
“皇甫琛,你太可恶了!”叶嫣然怒斥道,眸色起了一层烦躁。
“嫣儿,你这又是生哪门子气?这都死了的人,何须如此动怒?又不是你!”皇甫琛不以为然地开口。
叶嫣然眸色闪烁着一层层说不出怨怒,盯着头顶的男人。
“皇甫琛,她好得是伺候过你的女人,你怎么能够说她是一件衣裳!你起来!不要压着我!”叶嫣然气恼地言语。
“起来做什么?压着你,我感到很舒坦,喜欢得紧~~”皇甫琛唇角扬起一抹笑,声音沉沉柔柔,好似那西洋立钟,一声声传进女人的耳膜里。
叶嫣然没好气地抬眸,盯着男人的眼睛,“是吗?若是真的喜欢,小心点压,免得我这件衣裳很快就会坏了。”
皇甫琛闻言,愣怔了一下,松开了女人的双手,单臂抬起,微微揉了揉自己细碎的发丝,饶有兴趣地盯着身下的女人。
“嫣儿,你犯傻做什么?”皇甫琛笑得柔和,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脸蛋。
“我何时告诉你,你是一件衣裳?嗯?胡思乱想!”皇甫琛伸手划了一下女人的鼻梁,声音越发宠溺。
叶嫣然盯着男人的眼睛,那一双越发看得深沉如水的眼睛,轻动了唇瓣,“那你告诉我,我是什么?”
皇甫琛压低了脑袋,双手掌捧过女人的脸蛋,低头,唇瓣重重地印下了一吻,低醇犹如开坛美酒的声音。
“嫣儿,你是我的宝贝,最好的宝贝。”
这样的话落在叶嫣然耳朵里,撞入了女人的心坎上,说不起了涟漪,那是不可能的。
那一双水灵灵的凤眸好似一池春江水微微漾开了柔情。
叶嫣然垂着眸子,神色异常慌乱,却是故作矜持,声音平静,“皇甫琛,你也学会说甜言蜜语了。”
“没对别的人说过,嗯?”皇甫琛视线落在女人心口上,伸手揉了揉,开始解开女人的衣裳。
叶嫣然见着男人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原先泛喜的眸色一沉。
皇甫琛留意到女人嘟起的小嘴,那不悦的神色,这女人逃了一次,这再一次见面,皇甫琛很快地注意到这个女人生气时候的样子,他看出了,这女人似乎又倔性子。
“嫣儿?不开心?本帅中意你,把你当宝贝,才这么疼你,懂吗?”皇甫琛声音沉柔地落声。
叶嫣然闻言,眸色微沉,想着什么。
“嫣儿,你在想什么?”皇甫琛一边问着,伸手解开了女人衣襟口,这里头露出了饱满的束裹。
“皇甫琛。。”叶嫣然微微启唇落了声。
“嗯?”男人的手掌扯开了女人的旗袍,快速地剥落。
叶嫣然咬了咬唇,终是问出了口,“这一年多,在诏阳你又娶了几房太太?”
皇甫琛怔了一下,剑眉微微蹙了,很快舒展开,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嫣儿,你没问问下人吗?”
叶嫣然缓缓摇了摇头,“蔷薇不在我身边,我很少问别人,这不是涵涵和成成,就是被你带来带去的。”
皇甫琛想了想也是,他的嫣儿总是这番与世无争的性格,什么都不爱过问太多。
“一个都没娶!信吗?”皇甫琛双目直视女人的眼睛,深沉如水的目光,一旁的红烛灯笼,射出了朦胧的红烛光,勾勒着男人刚毅的半边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