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狭窄的紫檀木卧榻,猛然吱吱呀呀地发响。
窗外银色的月光洒落房内,洒在了卧榻上。
教缠的男女在月光下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色泽。
女人的肌肤莹白如玉,男人的肌肤铜色如收割的麦子。
肤色尤为显眼地交错在一块。
“别。。别这样,卧榻会坏的。。”叶嫣然双臂忍不住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气喘吁吁地娇声唤道。
“嫣儿,不怕,抱紧我!”皇甫琛猛然抱起了女人,坐在了卧榻上。
“别这样。”叶嫣然被如此赤条条的坦诚相见,弄得羞涩难当。
“怎么了?嫣儿,害羞吗?嗯?”皇甫琛双臂握住了女人的脚腕,绕过了男人的腰板,紧紧地扣住了。
叶嫣然被男人如此悬在了他那健壮的身上,脸色慌乱地无措,却是没有了力气,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
叶嫣然整个人趴在了男人耳边,压低了声音,“去床上好吗?别这样。”
皇甫琛敛开了唇角,落在女人的耳边,轻柔蛊惑地落声,“嫣儿,就这样。。本帅可是一年多没有痛快地开荤了。”
“一年多。。。”叶嫣然喃喃言语,迷离的眸子正要想着什么。
“啊!”叶嫣然被男人突兀地撞击,弄得失声叫了出来。
所有的意识在这一刻间被撞散了。
皇甫琛坐在卧榻上,轻而易举地抱着叶嫣然,一边亲吻着她的唇瓣,很是欢愉地撞开了花心。
夜色如水般流淌。
时间过去了一分一秒。。
房间里落下一片春色,这卧榻嘎吱嘎吱的响声,和女人的娇吟声混成了一片。
这寂静的深夜,这声音清晰入耳。
皇甫琛那一双深邃的鹰眸越发红灼,这女人的娇声,入了耳,魅骨三分,入心七分,浑身都得劲地想要往死里要了这个女人。
那种清甜的shǔn xī入了男人的口中。
“嫣儿,真的好甜,我们的儿子一定喜欢。。”男人趴在了女人的心口,不放过他可以拥有的一切。
。。。。。。
房门外,不远处。
月光下,那一颗茂盛的老槐树下,那一道身影。
金语秋眸色凝固了,落在东厢那一扇紧紧阖住的房门。
这房门虽是紧闭,却依旧抵挡不住里头男人和女人火热的声音,落在金语秋的耳中,是如此的嫉妒和发恨。
那一双眼睛湿润了。。
日日夜夜,盼着想要的男人,却是一点雨露都没有了。
这时候,一道身影慢慢地靠近了金语秋,金雪离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
“姐姐,这是在听人墙根吗?”金雪离幽幽地出声。
金语秋缓缓地转身,那一双眼睛已经被泪水朦胧了视线。
金雪离目光浅淡地扫过金语秋湿润的泪眼,冷笑,“姐姐哭了?这是嫉妒了?还是羡慕了?”
金语秋伸手一把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水,眸色凌厉地落在金雪离脸上,“你不用以五十步笑百步,若说我羡慕或是嫉妒,难道你没有吗?”
金雪离沉了眼睛,想起自己和皇甫卓的露水姻缘,这一次是在他中了药,一次在他喝了酒。
比起金语秋,似乎自己活得更加悲哀,更加令人觉得可怜。
可这一切都是拜叶嫣然所赐,这个让自己永远失去丈夫的女人。
金语秋平息了情绪,冷声落下,“雪离,我可怜,你比我更可怜!若是想要我们不可怜,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放心吧,姐姐。”金雪离阴冷地发笑,“该准备的我已经着手去准备了,我发了电报给诏阳金府,金府的李叔会帮我们弄来我们想要的药。”
金语秋闻言,微蹙了眉头,“你确定那药可以让血不相融吗?”
“当然可以!”金雪离得意地笑了,“别忘了我们金家是做什么的。”
金语秋自然明白,金府上上下下,曾经也是众多姨娘,这又是经营各种名贵药材的商行,何愁弄不到那些个旁门左道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