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琛见着女人沉默了,深邃的鹰眸微微沉了沉,声音冰冷,“阿卓是我弟弟,本帅自然会救,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好好想想,该怎么伺候好本帅,让我欢愉就好。”
叶嫣然抬眸对上男人的眼睛,几分灼热的光泽,微微垂眸,那肚脐眼,像是被坚硬顶住了。
皇甫琛目光深谙地盯着女人的眼睛,手掌揉进了女人的双腿间,声音低哑了几分,“几天不碰你,想了吗?”
叶嫣然唇瓣微微抖了抖,“你不是说过碰我晦气吗?我也这么觉得。。”
“呵呵~~”皇甫琛低沉地笑了,“怎么?还记得这句话?”
男人的手掌摩挲着着女人的细腰,轻轻地窜入了女人的衣服下端,灵活地窜入,手法熟练地覆上,揉捏了起来。
叶嫣然脸色沉着,心不在焉,一直想着远在黑石岭的皇甫卓,现在落入那些匪寇手中,黑石岭匪寇残忍令人闻风丧胆。
“还在想?”皇甫琛声音重了,手掌重重地捏了一把。
“嗯~”叶嫣然痛哼了一声,抬起了凤眸。
“再想!本帅就弄死他!看你还想不想的了!”皇甫琛声音透着寒气,一阵阵寒彻至骨。
“不要!”叶嫣然焦急了,双手一下子抓住了皇甫琛的双掌,眸色闪烁着哀求,“少帅,你一定要救出阿卓,你把我占为己有,已经对不起他了,你不能再对不起他!”
皇甫琛深邃的鹰眸沉了沉,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勾住,“何意?你心里是愧疚?”
“难道你不愧疚吗?他现在过得不好。。”叶嫣然猛然又想起金语秋说的那一番话,说他亲手打了金雪离的孩子,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泛疼,怎么能够如此残忍,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皇甫琛闻言,眸色深色了几分,声音几分迫切,“不是因为爱他,而这么担心?”
叶嫣然闻言,抬起了眸子,看着男人的眼睛,“都这样了,我怎么爱他?我还有什么资格爱他?”
“。。。”皇甫琛缄默了,对于这样的回答,他说不上满意还是不满意,心里头团着一团火焰。
皇甫琛有时候想,若不是阿卓是自己的弟弟,绝对不会让他活在这个世上了。
“唔。。。”猛然间,男人温热的唇落在了女人的唇瓣上,凶猛地含住了。
身上的内衫剥落,露出了精壮的腰板,手掌粗鲁大力地摩挲着女人的肌肤,一寸寸地揉着,像是要揉入骨血里头。
男人的长舌探入女人的檀口里头,搅拌住,深深地缠绕住,这连日淤积的欲念,在这一刻犹如洪水般爆发。
纤细如葱白的双腿被架起来,男人重重地撞开了花心。
夜色浓黑,外头的新月在云层里头若隐若现,完全快要隐匿不见。
厢房里头,木床碰壁的声响越发汹涌,交杂着女人喘息哀求声。。。
一夜到天亮,双拥而眠,叶嫣然昏睡过去,浑身像是被木桩重重地击打了大半宿,额头沁出了汗珠,眼眶溢着泪水,那是情动高处,抵御不住的哭喊。。。
男人的一双健臂环住了女人的细腰,摩挲着,好似一只饱餐一顿的豹子,餍足地闭上了双眼。
天刚刚泛着白,皇甫琛警醒地睁开了双眸,赤身下了床,扫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菁华如玉的身子斑驳落下的红痕,满意地勾了勾唇。
伸手扯过被褥,为其盖上。
皇甫琛快速更衣,出了厢房。
门外头,站着已经起床的蔷薇,小心翼翼地守候。
“去厨房里头吩咐,早膳弄到房里头,再去老夫人那里通知,说八姨太昨夜伺候本帅累了,不用过去请安了。”
蔷薇闻言,连连点头,“是!少帅!”
皇甫琛沉脚朝着书房走去,陈副官跟在后头,脚步快速。
。。。。。。。
书房里头,皇甫琛扯下了墙上的黑石岭地形图,用桌上的毛笔在上头的,西边寨子,做了个记号,划了划,快速地卷了起来。
皇甫琛转身再将桌面上那一封信取过来,连着地形图递给了陈副官,“立刻派人用最快方式,送到黑石岭,交给林师长,就说按照这里头的命令执行!”
“是!”陈副官立刻点头应落。
伸手接过了那一卷地形图连着一封信,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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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一连过了七日。
大晌午,饭厅里头,所有人一如往常,安静地用着午膳,皇甫琛自然没有回来,大白天都在外头忙碌。
金语秋一边吃着饭,时不时夹了一块鱼肉,剔去鱼骨头,落在了小伊夏的饭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