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皇甫琛见着女人迟疑地眸色,噤住了的声音,大笑出声,夹着一丝丝悲恸的苦涩,“叶嫣然,本帅今天算是看透了你!你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疼你宠你都是白费了!贱骨头!”
“不是!不是!”叶嫣然摇着头,眸色激动地闪烁,慌乱地哭叫,“我没有,我没有喝药。。”
“还说没有!!”皇甫琛怒目了,眼底寒澈之至,手掌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抬了起来,“今儿大早上,本帅问你喝了什么药,还骗本帅说是风寒!”
皇甫琛脑海里快速地回想,猛然想起曾经在帅府里头,几次看见这个女人光明正大的喝药,厉眸狠狠地收缩。
“疼~~!”叶嫣然哼出声,下巴被男人手掌越发紧地捏着,凤眸慌乱。
“本帅这越想越是明白了!”皇甫琛声音越发冰冷,“这一开始你就喝药欺骗本帅,还当着本帅的面喝,弄掉我们的孩子。”
“不。。。”叶嫣然被捏得吃痛地凝着眉头,“不,还没怀上,何来弄掉?少帅,不是这样!”
“你也知道还没怀上!!”皇甫琛一声怒吼,手掌落下,双掌箍住了女人的双肩,神情激动了,猛烈地摇晃着,“还没怀上,你就弄掉,叶嫣然,你心好狠,连一点希望都不给我皇甫琛!!这么瞧不上我皇甫琛!”
“我。。。呜呜~~”叶嫣然被说得语塞了,她慌乱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一颗心颤抖着颤抖着沉落。
男人的手掌拉着皮带扣住了女人的双手,动作冷硬,女人的一双手腕束缚着固定在身后的床杆上,动弹不得。
“你要做什么?”叶嫣然紧张了,看着男人发怒的脸庞。
皇甫琛双掌间的皮带紧紧一缩,发狠地落声,“弄死你!!”
叶嫣然眸色颤抖间,男人双腿膝盖越发撑开女人双腿,扯过一旁的衣带子,牵扯着女人的脚腕,系了起来。
“不要这样!”叶嫣然猛然大惊失色,脸色泛青,唇色苍白。
一边一根衣带子绑住了女人的脚腕,生生地扯开,系在了檀木床的床柱上。
“皇甫琛,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叶嫣然焦急,整个人好似被悬空绑住的犯人,更像是传教士教堂里头的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动弹不得。
一双纤细白嫩的长腿这么赤赖赖地撑到了极致,那种屈辱的感受盈满了女人的心口。
皇甫琛目光冰冻如寒川,腰身下沉。
“啊!”叶嫣然蹙了眉头,哽咽地咬住了唇瓣,眼眶红润地对上了那一双男人深色的眼睛。
皇甫琛双臂撑在了女人的双侧,目光越发寒凉盯着女人的双目,没有低头去亲吻女人任何一个地方,就这么盯着,就这么一上一下地起伏动作。。。
估摸近一个时辰,男人一声沉闷地低吼,剑眉微微舒展开。
叶嫣然喘息着气息,脸颊红润了些许,发丝几分粘稠。
“可。。可以放开我了吗?”叶嫣然缓缓无力地开口,眸色流转着凄楚的色泽,四肢被悬空固定架着,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鲶鱼,虽是等着被凌辱。
皇甫琛脸庞依旧紧绷,眉目灰暗地扫了一眼身下的女人,冷哼了一声,翻身而下。
一股粘稠的液体滑出,一股腥膻的味道。
皇甫琛翻身而下,双脚落地,目光冰冷地扫过女人承欢后的月同体,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伸手扯过床内侧的被褥,不轻不重地盖在了女人的身上。
叶嫣然见着,被束缚的四肢动了动,却是动弹不得。
“我的手脚,帮我松开好不好?”叶嫣然双眸泛着央求的神情。
皇甫琛站在床侧外,赤膊着胸膛,慢条斯理地穿着衣衫,目光冰冷地落在女人脸上。
皇甫琛冷冷地落下声,“就这么呆着,不用松开了,本帅今夜还会用你!”
话落,皇甫琛扯过一旁的军大衣,披落在身上,踩着木拖,朝着外头走去。
“不不不!皇甫琛!你回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叶嫣然焦急地哭喊。
皇甫琛越发走远,紧绷的脸庞,那一双红灼的鹰眸染上一层晶亮的光泽,宽大的手掌一把推开房门,又是合上了房门。
一室落下沉寂。。
“呜呜~~!”叶嫣然一颗心彻底凉透了,哽咽着抽泣,“为什么,为什么不信我。。。”
房间里的灯光渐渐散去了,在视线朦胧。
床侧的红烛灯笼辉映着女人莹润的脸颊,遮盖的被褥,还可以看见这被褥下,架着的双腿的形状。
一股浓稠液体缓缓溢出。。
酒房里头。
“哐当”一声,酒坛摔碎的声响。
皇甫琛又是喝了两大碗的陈酒,精壮高大的身躯趴在老虎皮铺垫的卧榻上,一掌握着一个瓷碗,垂挂在卧榻的一旁。
一张红得不能再红的酒熏脸庞,微微眯着双眼,喷洒着酒气,喃语,“叶嫣然!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皇甫琛这么让你不放在心里。。。”
“狠心的女人,弄掉本帅的儿子。。这么中意你。。。弄掉了我们的儿子。。。”
皇甫琛微眯的眼睛徒然睁大,掌心中的瓷碗‘嘭’的一声摔了出去。
“哐当~~”一阵支离破碎的声音,瓷碗撞落不远处的墙壁,落了一地碎瓷片,散落了酒水。
皇甫琛双臂摊开趴在了卧榻上,自言自语地苦涩大笑,“哈哈哈~~!真是贱骨头!既然不懂得本帅的好,为何要对你好。。。”
片刻之后。。。
男人沉重的鼾声落下。。。
。。。。。
次日天明,晨曦微露。
东方的天边露出了一丝丝光芒。
墨苑的大门口,停下了两辆马车。
前头一辆马车,督军夫人李玉萍从上头走下来,后头一辆马车,朱碧莲连忙上前搀扶,“娘,小心点!我扶着你!”
督军夫人扶着朱碧莲的手,站在大门的台阶处,抬头看着墨苑的牌匾,几分雅致几分古朴。
“这就是少帅在齐州的另一处宅子?”督军夫人沉声落下话。
“对!娘,这里曾经卓少和卓少奶奶住过一小会,碧莲来过,自是清楚这地。”朱碧莲连忙回落。
督军夫人几分不悦的神情,“这伯琛真是心疼那老八,这洋人公馆一处,这又来一处,就连那帅府后院都要单独修葺个庭院给那小践人!真是迷了心窍了!”
一旁的朱碧莲听着,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接话道,“娘~~,关键是老八从来都给少帅甩脸色看,碧莲见着,都替少帅心疼,老八那一看见卓少,就一下子心花怒放了起来,您都不知道,老八背着少帅都偷偷和卓少私逃了几次。”
“有这种事?”督军夫人脸色一下子震惊了。
“有!”朱碧莲连连点头,“这有一次逃了,是被土匪给逮着了,听说还弄上山去当了土匪的压寨夫人,幸好少帅带着大兵大炮去救了她。。。还有一次是骑马跑得。。”
督军夫人越听越发攥紧了手心中的手绢,抬起步子,朝着里头快速走去。
“娘,您慢点!”朱碧莲见着督军夫人怒气冲冲的样子,唇角勾起了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