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冷哼一声,舞若烟冷冷地开口,“这一群人想跟我斗,还嫩了点,看着吧,我会一个一个地把他们玩死……”好歹毒的女人,连双月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若是有一天自己惹到她,还不得死无全尸?最近越来越读不懂舞若烟了,以前即使也会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但总是会见好就收,只是这一次,为什么,她如此地憎恨许多多,只是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想什么呢?”舞若烟尖尖的声音打断了双月的臆想。
“啊…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张静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是事情败露了吧?”双月假装是在关心这件事,特意地调开了话题。
“没事的,她做事,我一向放心。”舞若烟一脸的淡定,张静至少也跟了她两年多了,自己带出来的人她能不知道吗?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啊。
一个黑色的身影远远走来,黑色的职业装,上还有laimi的标志,一头飘凌的长发自然地垂下,这个人,就是她们口中所说的张静。
“若烟姐……”张静甜甜一笑,还真是像个孩子,只是为什么会跟舞若烟混在一起呢?
“嗯,做得不错,你可以归队了!”舞若烟脸上绽放着异样的开心,还得多亏了自己聪明,早早就安插了人手在laimi,等到派上用场的时候,还真的是不赖。
“真的,实在是太好了,谢谢若烟姐。”张静开心地笑着,有点单纯,有点天真,仿佛那些伤害到别人的事情,她从来都没做过,还是说,她从就不认为这些事情会伤害到别人。
只是这一切,对她来说早已经不重要了。两年前跟了舞若烟之后,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翻身的机会。
“嗯,上车吧!”舞若烟摆摆手,让她坐上车来再慢慢谈,必须凌华大厦耳目众多,就怕隔墙有耳,有些事情被别人知道那就不好了。
“你看你哈,还真有几份职业女性的”感觉“双月转过头,对着后车厢的张静开口。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现在的张静没有人会看得出来,她曾经是一个陪酒女郎,烫着金黄的头发,夜里扭动着自己的腰枝,只为得到一份卑微的赏赐。
穿上职业装的那一天,张静也有想过是否一切都不重要了,包括报仇,是否可以放下一切,包括之前所有的屈辱,然后,安心地上班,做着一份小资的工作,再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开开心心地过完这一辈子,以前的事情,绝口不提。
其实,她也想这样,只是现实不允许她这样做。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里,那里屈辱的往事总会一幕一幕地出现在她眼前,挥之不去。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报仇、报仇。用那个人的鲜血,洗清一切屈辱,洗净她心灵的伤口,或者,真的要这样才可以。
“呵呵……”张静咧嘴笑笑,她还只是个孩子,真的只是个孩子,只是因为命运的不公,让她走上这条不知道对错的道路。
张静再次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这两年来,在舞若烟的势力范围之内,她已经巩固好了自己的人脉,再找个适当的时机,却推翻舞若烟的“暴力”统治。舞若烟的暴力是出了名的,不管是谁,又或者是跟了她多少年,只要是有激怒到她的地方,就准没有好果子吃。所以,性子温柔的张静刚好相反,不仅深得人心,而且某些帮会里的老大也渐渐地对她暗生爱慕之意,这就是她要的效果,她的目的就是希望有一天,等到有的有一天,有机会的时候,就彻底跟舞若烟翻脸,这些人,或许能助她一臂之力。
舞若烟,张静恨着她。若不是因为她,她现在或者还是天真的,无忧无虑的孩子,这个时候,如花一般的年纪,应该是在校园里,跟同学一起逃课,跟男友一起牵着小手逛花园的时候,生活,应该是美好的,阳光,应该是灿烂的。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切,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流连在烟花之地,在灯红洒绿的地方徘徊,在霓虹的闪烁中迷失自己,然后,再也想不起自己最最初的样子了。
车窗外,阳光安好,时光继续,它不会静止,仍会按照命运拟定的轨迹前行着。看了一眼舞若烟的背影,在这个女人身边生活了两年,这两年来,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为的只是寻找一次机会,一切复仇的机会。
哈,哈哈!张静在心里冷笑着,有些事情,是该有个结束了,即使是玉石俱焚她也再所不惜,她已经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真正的张静,两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只是一枚为子报仇而存在的躯壳罢了。
“双月姐,最近有没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张静微微一笑,拍了拍双月的肩膀,双月很疼她,这一点她非常清楚。
“嘿嘿,不告诉你!”双月此时也笑得很灿烂,没有了往常的冷艳,这还是传说中的冰美人吗?在某些事情面前,一切都只是虚设。
“告诉我嘛,你就说一下嘛,双月姐~~”张静又使出了撒娇的这一招,柔软的嗓音而人无力招架。
“好啦好啦,我跟你说,我昨天又碰到之前那个帅哥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啊?”双月一脸的高兴,一种犹似少女怀春般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
“哪个啊哪个啊,我不记得了!”张静有点茫然,双月所说的帅哥太多了,以至她常常不知道她说的人是谁。
“就是那一次在夜舞城,他包下了整个场子,然后,满满的五个小时,只和我一个人跳了一支舞的那个男人。”双月满脸的兴奋,貌似现在这个男人立刻就要出现在自己眼前一样。
“是他啊……不错诶,又有钱,又帅,说不定是哪个有钱人家的独子呢!”张静假装一脸羡慕的样子,其实这些,对她一点都不重要。钱、男人、生活、肉体,这里都不是重要,而且,她也没有资格去拥有。
“是啊,是啊,你说我跟他有没有可能诶,他约了我今晚吃饭的!”双月越说越激动,恨不得从副驾驶上越过,坐到车子的后面跟张静再淡天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