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莫天揉了揉被撞疼的手，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一边扯着领口间的领带一边往衣柜走去，嘴里嘀咕着说：“这小东西，越来越任性了！”

穿好衣服，程言晓拉开浴室门，往外走了两步，站在门口，冷莫天也已经换好了衣服，在等她一起下去。

程言晓却只是站着，好似没有一起下去的意思，冷莫天微微皱起了眉，等待她说话。

“我想回去。”

“什么？”

“我不想再继续这种关系了。”

冷莫天瞬间变了脸色，他昨天才把她接过来，她今天竟然跟他说不想再继续这种关系了，他到底要怎么做，难道要低三下四的求着她留下来么！

因为程言晓的话，冷莫天的脸色变的阴沉，他眯起眼，盯着她，说：“你是说真的？”

“当然。我不想再继续这种关系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如果要和南芯月订婚了，我们的关系就自动作废。”程言晓抬起了头，迎视着他如炬的目光。

冷莫天嘴角忽而勾起，向前走了几步，凑近了她，眸子上明明染着冰霜，却反而带着笑意，如一贯的笑意，让人完全捉摸不透他真正的想法。他抬起手，握住程言晓的下巴，本来她便是抬着头的，他的手只是把它更抬高了，这个角度，正好是一个仰视他的姿势。

程言晓被迫与他直视，只是他身材太高，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清楚楚看到他一张一合的薄唇，“你确定我会有这么好说话？”他的声音带着一贯低沉的磁性，看起来好像根本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