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道:“给点回应,我就放过你。”
景心:“……”
景心从他手中挣脱,抱住他的脖子,开始卖力地回吻他。
直到有东西顶着她……
景心觉得自己被骗了,松开勾着他脖子的手,不敢再继续。秦森拿回掌控权,吻着她的唇渐渐用力,景心嘴唇被他吸痛了,嘤咛着去推他,谁料,他却更用力深入,满腔都是他的味道,她慢慢地被诱.惑,慢慢闭上眼睛。
掉地上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打断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景心惊醒,推了他一下,“可能……是我爸妈来电话了……”
“你让我先接电话……”
“秦森!”
“禽兽!”
包被他一脚踢远了。
“……”
铃声响到了第三次,秦森烦躁地松开她,抓了一把头发,景心看了他一眼,从他身侧溜走。
手机铃声断了。
“你能不能把灯开了,我找不到我的包。”
“……”
手机铃再次响起,他还是没开灯,景心只好遁着铃声寻过去,房间里的灯忽然一下大亮,她有些不适应地眯了一下眼,在柜子旁边看到了自己的包,连忙捡起来翻出手机。
果然是她妈妈,连忙接通电话:“妈……”
景岚芝道:“心宝,闹洞房的人都被赶出来了,你人哪去了?快点到大堂来,我跟你爸爸还在等你呢。”
景心回头看了一眼秦森,他倚着浴室门口,皱着两条好看的眉,挺难受地去扯领带,直接扔地上。
接着,皮带解开的声音。
“……”
景心被他的一系列动作惊到了,红着脸看他,愣住在哪里,直到景岚芝在电话里催促:“心宝,听见没有?你爸爸喝酒了,要早点回去休息。”
她咽了下喉咙,“听、听见了,我马上下楼。”
挂断电话,秦森正在解裤子,见她还楞在那儿,倚着门槛坏笑着看她,指了指撑起的裤裆:“还愣着干嘛?留下帮我?”
景心脸红:“……我马上就走。”
抱着包快步走向门口,经过浴室门口被秦森拽过去亲了一口,以为自己走不成了,没想到他很快放开她,转身进了浴室,景心对着紧闭的浴室门口眨了下眼睛,然后瞥向地上的皮带领带和西装外套。
轻轻翘了下嘴角,然后弯腰把他的西装外套捡起来,抚平,挂进衣柜里,皮带和领带放在床上。
浴室里传来水声,她做好这些,才离开房间。
景心匆匆忙忙下楼,景岚芝一看见她就皱眉,半响才瞪着她说了句:“怎么头发乱成这样……”
景心:“……”
用手一摸,才发现之前造型师给她挽的头发全没了形。
她红着脸把头发散开放下,一边用手指梳理头发,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可能刚才闹洞房,被挤着了,就乱了……”
景岚芝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过来给她理了理头发。
景心在心里骂了秦森好几遍。
秦森从浴室走出来,腰上只系了条浴巾,之前他扔门口的皮带领带不见了,目光一抬,瞥到床上的东西,弯了下嘴角。
今晚他喝了不少酒,没醉,也不清醒,头有些疼。
躺在床上,想起景心,突然觉得身体又热了。
低骂一声,起身去浴室。
景心在傅宅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周宜宁给她打电话,问她:“昨晚你去哪儿了?我到处都找不着你,打你电话也没接。”
景心不知道周宜宁给她打过电话,还以为昨晚只有她妈妈给她打过电话,也没查看过通话记录,一时间尴尬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总不能说大家在闹洞房的时候,她被秦森掳到另一间房去了吧?“我……跟我爸妈提前走了,我爸爸喝酒了嘛,我就陪他们一起回老宅了。”
周宜宁道:“哦,怪不得呢。”
景心嗯了声。
周宜宁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跟你说件事,昨晚两个伴郎喝醉了,不知怎么住一个房间去了,明明给他们准备了一人一间房的,今天早上两人在一张床上醒来,谁都不承认是自己走错了房间,为这事打了一架,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景心:“……”
她是不会出卖男朋友,告诉周宜宁这事是秦森干的。
周宜宁在那边笑得快断气了,“不就睡一间房☆、两个大男人还为这种小事打架,笑死了,真幼稚死了。”
景心试探问:“那两人没事吧?不严重的吧?”
周宜宁笑着说:“没事没事,能有什么事啊,都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小时候打架打多了,打完就勾着肩膀继续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