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苏霁月是什么性子他会不知道?一个连睡觉都无比警惕的人,怎可能容忍卧房之内留有暗卫?这天下间能堂而皇之被容忍待在她房间里的男人应该只有自己了。
意识到这一点,仿佛几天以来抑制的心被顷刻点燃,那个点无边扩大,蔓延至整个胸腔都是热血沸腾的。
于是,他投下的力道便越发狠了些。
畅快淋漓!
让宫人送了热水进来,他直接抱了那个温顺到不像话的女子洗漱。待收拾妥当,他才圈着她耳鬓厮磨:“看吧,口是心非的小妖精,明面里跟朕置气,暗地里却一直在解决朕的难处,你说说,你就不能让朕省心些么?”
害得他因为在这件事郁愤了好几天。
“我还不够让你省心?”苏霁月睁开一双滴水的眸子,“你把旧藏宫里,我都没说你半个不字还费尽心力帮她保胎,接任暗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下聘解决国事难题,这后院前朝我都帮你解决着,这叫让你不省心?”
楼宸看着她那张脸听着她质问的口气,彻底没了脾气:“能别提‘聘’字么?朕现在是穷了些,可不止于连女人都娶不起。”
苏霁月顷刻就笑了,伸出手来点着他的唇:“你还别说,别的女人你自然是娶得起,但这暗杀门的门主么,你穷此一生,即便是倾了整个国库都未必娶得起!”
楼宸那张倨傲的脸顷刻就垮了下去,低下头往她脖子里钻:“所以,朕得一辈子肉偿了?”
苏霁月被他弄得痒痒,轻哼了一声:“恩,你这个皇帝姐包了,有意见?”
楼宸张口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痛得苏霁月一颤,下一瞬他又不由分说挤了进来,声线暗哑,咬牙切齿:“没意见!”
两人窝在房内一整天,宫外的宫人早已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