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虎东从外地出差回来后,刘惠立马将袁虎东叫到白府商量事情。
听完刘惠对整个事件的陈述,袁虎东努力回忆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记得我是见过马琪,那天她突然出现在酒吧,我还很诧异,怎么这个女人提前回来了。”袁虎东回想着说道。
刘惠凑上前来,追问到:“那你都说什么了?”
袁虎东挠了挠头发,叹了口气:“我那天被泽川那小子给气的够呛,实在是喝的有一点多,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说过了什么。”
“肯定是你一见了女人就拔不动腿了,人家问你什么,你都会忍不住多说的。”
刘惠的话最然说的有一些难听,但是,袁虎东心里面很清楚,那晚自己确实是在垂涎马琪的美色。
他隐约记得马琪穿了一件非常紧身的红色连衣裙,纤细的大腿在薄薄的丝袜下面格外的诱惑迷人。袁虎东多次借着倒酒的机会偷窥着马琪胸前的涌动,求之而不得的痛处像是猫咪没有修剪的小尖爪,在那个晚上一直不停地搔挠着袁虎东满是觊觎的内心。
“你说,你是不是很喜欢马琪,为了讨好她,把我们的事情全都告诉他了。”
面对刘惠的逼问,袁虎东也不太确定,那个晚上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见袁虎东一直在犹豫,刘惠立马大哭了起来,她用力地捶打着袁虎东,哀嚎着说到:“好啊,你,袁虎东。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泽川吗?我们mǔ_zǐ俩好不容易熬到白世雄那个老东西死了,想着咱们一家三口终于能够团聚,而你却在这个时候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背叛我们,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对得起我们对你的信任吗?”
被刘惠这么一哭,袁虎东感觉有些心烦意乱,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又不能生气,他只好无可奈何地轻声哄着情绪激动的刘惠。
“我想过了,我应该是什么都没有跟马琪说。”袁虎东敷衍地安慰道。
刘惠瞪了一眼袁虎东,满眼不信任地质问到:“你不要骗我,如果你什么都没说,那个马琪怎么会知道咱们俩的关系。”
“知道又能怎么样,你现在老公死了,我现在离异单身,我们就算是彼此喜欢,别人又能拿我们怎么样?她马琪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个被迫离婚的失败者,我袁虎东想娶谁,她管得着吗?”
袁虎东很了解刘惠的性格特点,他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必须把马琪给痛扁的一无是处,只有这样,刘惠才不会追究自己醉酒胡说的责任。
看着袁虎东信誓旦旦的样子,刘惠满意地笑了起来。
“你这样说,我还觉得心情好一些了。”刘惠撒娇说道。
袁虎东一把搂住刘惠,轻声哄到:“我的乖惠惠,你还不知道我吗,我什么时候对你三心二意过。这全天下的男人就剩我一个了,那我也只会选择你作为我的人生伴侣,这一点是雷打不动的,毋庸置疑的。你说,你跟一个无聊的女人说的一句这么有心机的话置什么气啊。说不定啊,那个马琪就是嫉妒你年轻貌美,故意说话恶心你呢。”
“嗯,我看她也是嫉妒我的美色。”刘惠生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