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你杀死了白世雄，对吗，兰娜娜，哦，不，应该说是何娇女士。”袁友辽继续确认着问道。

有些缓过神来的兰娜娜，惊讶地看着袁友辽，认真地问到：“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袁友辽笑着补充到：“我说，你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杀死白世雄的凶手，对吗？”

在确认听清袁友辽的问题之后，兰娜娜急忙摆手否认到：“没有，我当然没有杀死白世雄先生。我怎么可能杀他呢。你这是胡说八道。”

看着兰娜娜慌张的表情，袁友辽鄙夷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什么事情都喜欢无理搅三分呢，兰娜娜女士，你刚刚明明已经在第一时间承认了自己杀人的动机，现在又在考虑之后决绝的矢口否认，这是自欺欺人啊。”

看着袁友辽嘲笑自己的样子，兰娜娜感觉史无前例的恶心，她精疲力竭地低下了头，双手抬起，撑着发丝有些凌乱的额头，良久，终于再次开口说话。

“袁先生，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说话的时候，兰娜娜并没有抬起头来。

“希望你承认自己确实是杀死白世雄的凶手。”袁友辽淡淡地回应道。

兰娜娜一边将额前的乱发向后脑勺捋顺，一边无奈地说到：“你想让我说多少遍，我真的没有杀白世雄，即使我曾经是一个**女，那也只是靠皮肉生意维持生计而已，你有必要这样斩草除根般害我吗？我没有杀人，就是没有杀人。难道有过不堪的过去就不能好好生活了吗？一有个风吹草动就要把这种脏盆子扣在我们头上吗！”

事情发展的现在这一步，袁友辽已经完全听不进兰娜娜的内心自白了，在他看来，无论兰娜娜说什么，那都是为自己罪行的辩驳，都是一种虚伪的乔装，不值得理解，也不值得同情。

“原来，我以为，我们是和人类不同的，起码我们还是比较真诚地面对自己的同伴的，但是现在看来，这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美好想象而已。我们所有这些生活在世上的动物，都是善于伪装的，不过也是，自保可能是一种天性。他们人类有一句老话说的很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听着这些晦涩的话语，兰娜娜疲惫地看了袁友辽一眼，这一眼，是一个想要自救的女人最绝望的试探。

“好了，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你走吧。”

此时，兰娜娜说话声音气若悬丝，袁友辽却觉得虚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