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冉傻笑,“那我们这趟出来,不也得代表国家形象嘛!叫人家一吓就跑了,人不会说我们剧组的人怎么样,而是会说中国人怎么样!我不是不愿意叫人家说我们半个‘不’字嘛!”
沈苏恨恨的又捏了他一下,“就你能!”
辛冉四下看看,搂着他,“电影还没播,我先网红了一把,日本也不安全,咱们先上车再说吧!”
沈苏跟他回到酒店,一进酒店,就去剥辛冉的袖子。
辛冉一边往后躲,一边笑道:“你别这么猴急嘛!我自己脱……”
“你滚!”沈苏按住他,看了下纱布的厚度,也没有夹板,沈苏松了口气,“伤的严重吗?”
“不严重!”辛冉拿右手环着他的腰,“这不还能抱你嘛!就蹭破点皮,流点血!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啊,这算得了什么?!”
“那你拿病例给我看!”
辛冉笑道:“都是日文,给你你也看不懂啊!”
“这倒也是。”沈苏挠挠头,只得作罢。
辛冉先带沈苏去吃寿司,只是日本的饮食以海鲜为主,鉴于伤口要忌食生冷辛辣,沈苏可以大快朵颐,辛冉大多就只能看看。
沈苏看着他一脸郁闷,吃得更加开心。
其实辛冉不是吃货,只是略微觉得有点别扭,他看着沈苏吃得停不下来,就比自己吃来得更高兴了。
吃完晚饭,辛冉接着就要赵猛去办出院手续。看视频他那伤口很长,沈苏怕有破伤风之类的问题,却坚持要他住一天再走。
辛冉就近去的,是个公立医院,就观察一、两天。他万万想不到沈苏会来,也没有想过转院。这家设施、服务都很好,就是日本的通病,很挤,一间病房四个人。就辛冉这可住可不住的情况,也改不了金贵、紧缺的独立病房。
这一晚只能凑合了,赵猛睡在门外的走廊上。辛冉叫他去宾馆,沈苏坚决不肯,像上次在云南一样,趴在他的床边上。
辛冉心疼的不得了,抓着他的手,“上回就中午那一会,这你趴一夜第二天不得腰疼?说不定还要感冒,不行,上来一起睡!”
日本的单人床,尺码也比国内的小。沈苏拿左手捏捏他的手背,又拍拍,安慰性的叫他松手,“这个季节感冒个鬼啦!这么小的床怎么睡?凑合凑合就得了!”
辛冉还要跟他争,“那咱俩换过来,你睡床!”
沈苏想说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在地上找了一圈绣花针,终于哼哼出来,“人家就想要这样陪着你嘛!”
辛冉瞬间破功,一时说不出话来,摸了摸他的脸,只得随了他。
不到十点,整个住院部的病房灯都关了,只有走廊上的一点点光亮透进来。
沈苏拿胳膊垫着,趴在他床上。
辛冉怎么睡得着,帮他盖了个毯子,就把手伸过去摸他的脸。额头、眉毛、鼻子,嘴唇,一点点往下摸索,食指探头探脑的,想往他嘴里伸。
沈苏这一辈子所有的耐心和好脾气,只怕都用在了他身上。看在他为国争光才成了病号的份上,沈苏一直不吭声。后来辛冉居然还去勾挠他的舌头,沈苏终于给弄得不耐烦起来,张嘴叼住辛冉的手指,用力咬了一口。
“嘶……”辛冉疼得直吸气,“小气!只能你玩我的舌头,都不让人家玩一下!”
沈苏低笑一声,把胳膊支在他胸前,伸出舌头,隔着棉质的t恤,舔了一下那粒小小的柔软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