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来了……”向豌大声回道,之后就冲进了浴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关门的声音震得陆寒烟耳朵嗡嗡地响,那么多的血量,看上去怎么比她两次加起来还多,穿着棉拖鞋的脚刚抬起来,就踩到了什么东西,垂头一瞧,竟然是一张垫子。
弯腰,陆寒烟将垫子拿在了手里,看着那垫子上的白色毛绒,以及那一大片的血迹,大致便能猜到几分。
把人家车里的车垫弄脏了吧!
她将垫子随意丢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大声道:“豌儿,你那大姨妈啊太不正常了,啥时候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可能是受寒了。”
“没事儿,就是量有点多,其他都挺正常的。”在浴室里清洗的人回道。
“靠!你那还只是有点多吗,我怎么觉得都快赶上血崩了?”陆寒烟真是有点无语凝咽,她在牢里两年,原本身子句娇娇弱弱的,在里面落下什么病根也不是没可能,越想越觉得不放心,便再次坚持道:“你不愿意去,我就绑着你去医院,也怪我记性差,你发烧那次,我就该问问医生。”
“医生不是说了嘛,我就是有点虚,其他都挺好的……”
这时,那浴室的门也被打开了,向豌穿着一身嫩黄色的睡衣就走了出来,她身得娇小,再加上肤色极白,此时又因为刚洗完澡,白中带着小纷嫩,看上去可爱极了。
陆寒烟瞧见了,便是停下了动作,伸手就朝着向豌的小脸蛋拧了一把,“难怪莫老太太说你跟小豆子似的,我看着也像。”
向豌:“……”
陆寒烟会习惯性有点不正经,向豌当然是清楚的,她刚想对陆寒烟说什么,就看见了沙发上的白绒毛垫子。
她走过去,拿起垫子,看着上前鲜红的血迹,面积那么大,颜色那么深,洗干净要费不少时间吧?
“那是谁车里的垫子?”陆寒烟看着向豌愣愣的站在,也就随口一问。
向豌答,“莫寰霆车里的。”
“我靠!”陆寒烟满眼的惊讶,“你竟然把莫寰霆车里的垫子弄脏了?”
突然,向豌抬眸看向了陆寒烟,启唇唤道:“寒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