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们都累了,先各自挑选住处、梳洗休息吧。”傅灵越,即傅二扬声道,众人才陆陆续续各自散去。
傅灵佩仍是挑了之前的住处。
一桌一椅一床,并未有多余物件。
修士讲究苦修,精舍内摆设无比素简。傅家更是要求孩童们不盈外物,一心修仙,在生活享受上是能简则简。
傅灵佩盘腿坐床,静心坐禅。
现如今还不能引气入体。明日领取通脉丹之后,再引气入体更事半功倍。这通脉丹所需靡费,但是傅家还是尽力在每个孩童入道前争取一人一颗。
“小五小七,且四处转转吧?我们先认认路去,以免明天抓瞎迟到啦。”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傅三活泼的笑音传来。
傅灵佩轻轻推开门,只见院子里已经站了几个幼儿,连傅灵飞也娇怯怯地站在角落。
“走吧!”傅三俨然是个孩子王,笑嘻嘻地带着他们四处转。
食府在浩然居东侧,四开大门,内里现正空无一人。齐修社坐落于浩然居正中方位,离精舍和食府都不算远,梁柱四合,陈设简单,内里不过一桌几个蒲团,非常清减。
“我们明日辰时在这集合,可别晚了,不然授业师傅可是会不高兴的。”傅三拍了拍掌,一副领头的架势,红扑扑的笑脸十分可爱。“都散了吧!”
众人纷纷散开,各自回房。
傅灵佩期间也并不多话,默默跟随,不时关注下傅灵飞。
她发现即便在这个年龄,傅灵飞俨然已与周围孩童很不一样。她并不多话,只默默关注周围的环境和众人习性,成熟清醒得并不像一个孩子。
傅灵佩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初时还沉浸在上佳的资质和新鲜的环境里,天真烂漫、又踌躇满志,常常得罪人又不自知,在群体里并不算融洽。
回到自己的卧室,傅灵佩细细思索接下来的路。
孩童身体仍然只能,不自觉的睡着了。
“裂金斩以强对强,以攻代守,气势逼人,应是女子胜出。”旁边传来语声。
“我看不然,那位修士虽成守势,却密不透风、尤有余力,是胜是败尤未可知。”只听两人争辩起来。
傅灵佩听着,不由一笑,以她眼力,场上貌似难分难解的比试却是已胜负已明。这笑却被旁边的傅三收入眼帘,好奇地问道:“小五,在你看来,谁能胜出?”
“自是男子胜。”傅灵佩顿了顿,又轻声道,“裂金斩虽分金裂玉、气势逼人,但是颇为耗费灵力。场上女子久攻不下,已有急切之感,攻势更是如雨直下,看似对方一直被压着打。但是你再看,男子虽左支右绌,但是每每都支撑下来,他吝啬每一分灵力,计算的却恰到好处,防护罩更是每次在对方攻势已尽的时候被破,看似狼狈。这种种只为给对方错觉,让她觉得下一次必然胜出,所以每一次都加大灵力输出。此消彼长,胜负已明。”
说的傅三连连点头,只能惊叹道,“真不知你如何能看出这些个,看来我不仅是天赋不如你,连眼力也是差了一大截。”
刚刚说罢,场上原先还斗得难分难解的两人,却已经停手。正是女子败了。只见她两腮微红,气喘吁吁,已是灵力用尽、筋疲力竭之状,只得拱手道,“却是我输了。”说罢,赧颜一笑,便也跳下台来。
主持修士连忙说道,“傅匡紬胜。”说罢,便在手头的本子上划了一道。
接下来的比试却没出现太大的亮眼之处,傅灵佩看了一会,发现没甚看头,便闭目端坐一旁静心打坐起来。其实以门派十年一轮,大开山门收徒的频率,留在傅家的子弟也就最近这九年培育出的子弟,最高不过十层,也就二十来人,不过半日便比完了。
而最近这一届,最高不过是练气六层,也就是傅灵佩,还达不到小比的最低资格练气七层,今日他们不过是来见识见识,涨涨经验罢了。只是傅灵佩与人早有约定,要与之前的灰衫女子比上一场,便一直没有离场。
算算时间差不多,傅灵佩便收手站了起来。发现果然差不多接近尾声,场上却是傅聪箜,仍然着一粉衫,纤腰一束,黑发如瀑,以一玉钗松松挽起,娇俏妍丽。正是千叶飞花之术,满场落叶飞花,美丽却蕴藏着凌厉的杀机。对手左支右绌,身上已被刮了好几道血口,衣衫凌乱,已呈颓势。果然不过一息,对方便举手认输。傅聪箜看也不看对方一眼,仍然端肃着脸,俏脸微绷地朝傅灵佩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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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重生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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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令蛮便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胖丫头,她被庶妹嘲笑,被表哥退婚,生活于她是一座宕到谷底的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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