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慎重的样子不由逗笑了成亦诺，唇角挑起弯浅弧，笑得那么邪魅，这样的笑容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而伊沫言看着如斯笑容，也跟着傻傻笑起来，而且心瞬间舒畅了，哥哥笑了就好。

“哥哥，你笑起来真好看，你应该多笑，不要总是皱着眉头。我觉得你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呵呵呵呵。”

成亦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并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震撼于她的美，笑靥如花，眼睛下面的卧蚕使得她笑起来眼睛就像一轮弯弯的月牙，闪光灯下的她笑得纯净，无一丝心机，像个精灵，也许她不知道她的美，如果对面坐的是其他男人，她如果对那个人笑成这样，想到这种可能，成亦诺周身散发出一股冷意，伊沫言同样感受到了，不安的收敛了笑容，“怎么了？是不是不能这样说？可是我没有说错啊。”

最后一句，伊沫言是很小声的嘀咕出来的，成亦诺是谁自然听到了，心中不仅不反感，反而有丝莫名的喜悦，而他并无在意今晚的情绪波动，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是为什么，跟伊沫言呆的越久，就觉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这可不是好现象，是不是该做个了断了，不要耽误了人家。

“其实，我今晚之所以出来，也是想跟你说清楚一些事情。伊沫言我只想跟你说：我只把你当妹妹！”

说完之后，成亦诺并未感觉轻松，眉宇再次微微皱起，而伊沫言竟是傻愣着，她不知道她哪儿错了，就因为自己不该如此说吗？脑中一片空白，只想问：why?她只觉得一股热气迅速涌上眼眸，脸上火辣辣的，问出来的话都有一丝颤抖，“哥哥，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这样楚楚可怜的她，成亦诺诺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该死的，他竟不忍心再说下去，他从来都是对这种不屑一顾的，只是因为这个人是伊沫言，这个惹人怜爱的洋娃娃般的女孩，不想她一直执迷下去，这是为她好。

“你没有做错，你很好，以后你会遇到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而我不会是你的那个人，你叫我哥哥，而我也真的把你当妹妹。我……”该死的，成亦诺心头一紧，因为他看到对面伊沫言在无声的流泪，她没有哭泣，眼泪却一直从那双一直神采飞扬的眼眸中滑落，他突然有些无措，这种无措即使跟慕琳在一起时都未有过。

“对不起，我来晚了。”

突然出现的女声，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成亦诺抬眼望去，很是惊讶，“慕妍？”

“诺，怎么，你很惊讶？呵呵。”慕妍坐下，随即叫了服务员交代了几声，点了啤酒。这时的慕妍哪还有在办公室时的半分冷漠，性感的连衣裙，随意搭了一条丝巾，此时丝巾被她扯下，露出性感的锁骨，化身为性感又热情的女郎，伊沫言在这时已经无暇关注这些，只是勉强笑着，跟慕妍打了招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成亦诺眸色变冷。询问的眼神，随即望向那边闷闷不乐的伊沫言。

慕妍眼神一变，状似澄清道，“你别怪她，是我让她帮我约你的，不关她的事。”

“今晚是你约我的？”眸色越来越冷，嘴角扬起一丝嘲讽。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还想着如何减少对她的伤害，竟然还有一些心疼和自责，原来是自己对她太仁慈了。

“如果不这样，你会出来吗？”慕妍说时竟自顾满上一杯啤酒，“如果你生气了，我自我惩罚，我先喝三杯~”

连接着三杯毫不犹豫。伊沫言虽情绪低落，但慕妍的话还是有听进耳里，她虽没有说错，但自己也想约的，但是如今她也没有心情解释，更何况她没有忘记还有跟慕妍的那一个赌呢，而这样就是表示她默认了慕妍的说法，就像是她完全是帮慕妍约成亦诺的。

眼色一沉，心中的怒火更甚，怒急反笑，“慕妍，你以前不这样的。”

“以前？以前你也不这样的。”又一杯下肚。

拿着酒杯的手一僵，以前的慕妍规规矩矩，即使发生那件事后，两人几乎没有私下相处，而她一直如此，只是似乎从今晚开始，这种格局怕是要打破了。

慕妍继续说道，“还记得我们私下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五年前的事吧，我并没有做错事吧，可是我承担了这个不是我的错的责任，五年，我现在想清楚了，我不想再承担这个了，我希望你也放下，毕竟吃亏的可是我哦~呵呵。”这样的慕妍无疑是魅惑的，尤其还是与慕琳一模一样的脸，成亦诺头竟然觉得头有些晕，今晚出来果真是个错误。

“慕妍，五年前是我的错。”

“你也没错，这是命中注定吧，不过，不知道你五年前说的话还有没有数呢？”慕妍测头微笑，听不出是当真还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