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市区很远的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脚下,在连天蔽日的林荫下,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处还算精致的所在,被茂盛的树木和缤纷的花草包围着、掩映着,倒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
在唯一的一条公路边上、树荫下,停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
......
赵碧秀虔诚地闭着眼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在一间香烟缭绕的房间里,一个灰衣人老叟,神情一丝不苟,神闲气定,专注地虔诚地念诵着什么。
满屋的香火味,香灰被风吹得飘扬了起来。
屋外,孟德生有换了一身淡蓝色休闲小西装,两手插兜,在寂静的院子走来走去。
远远地站着的是一个带着深色墨镜的男人,确切地说,是个男青年,身材高大,面色冷峻。
孟德生从来和他说过话,也不敢和此人说上一句话更未听见过此人说过一句话。
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老女人这个司机很神秘,身上有一种招惹不得的危险,还是敬而远之吧。
那老叟微微睁开双眼,撇了一眼,桌子上那个用黄金打造的东西,那可是纯金铸就的啊,足有一百多克吧。
念罢,那老叟站起。
向裤腰里掏了半天,掏出十个青面白发的鬼来,和两个纸人,递给赵碧秀。
然后低低地教授道:“把他们两个的年庚八字,写在这纸人身上。然后,你要设法,把这五个鬼放在他们的床底下就成功了。我就在家里做法,必有应验。万万小心,不必害怕。”
赵碧秀一阵惊喜,忽又犯了难,“那小贱人到好办,我回去就可以把东西放到她床下。可是要进入梅荣庭的卧室可就太难了点......。”
老叟慢慢闭上眼睛,“这些乃是小事,还用我教你不成?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累了,要休息了,送客。”
赵碧秀躬身点头道:大师,您老休息,告辞了。”
“慢走,不送。”
......
赵碧秀站在二楼的窗帘后面,看着梅若雪从于越的奥迪q7上下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鼻子里“哼”了一声,紧咬着嘴唇,阴冷的眼睛里露出不易发觉的冷笑。
盛夏的天色黑得确实很晚,天边呈现出的一片一片的火烧云,那鲜艳的红晕,让想起青春无限的少女,亦或像是盛开的山野里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