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雪连忙摇手表示清白,一脸诚恳,“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拿过阿姨您任何东西!”
当然了,印鉴本来就不是你的,死簿也不见得是你的,小姐我发这个誓,当然也是不会遭天打雷劈的啦。
一边心里自我安慰着。
“不是你,那就是那些家丁了。”
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梅若雪似乎看到赵碧秀眼底闪过了一丝杀伐狠辣的意味。
乖乖,她不是要屈打成招吧?这可是法治社会,讲究人人平等,雇工可不等同于封建社会的奴隶和下人,还可以非打即骂的。
梅若雪暗想。
最后再看了梅若雪一眼,赵碧秀冷冷一笑,而后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兀自离开。
凌乱的房间里,徒留梅若雪一人,在原地发呆了片刻。然后,举目四顾。
“我尻,那死女人是发疯了吧,把我房间搞成这样!”
重重的摔上门之后,看到房间一团糟的梅若雪终于也压抑不住的发起火来了。
赵碧秀,你这么干,太不把我梅若雪放在眼里了。
梅若雪蹲了下来,一本一本的捡起地上的书,心想说幸亏死簿不在身边,否则这会儿没准自己一个冲动就在上边把那个jian女人的名字写上去了,丫这行为也忒过分了。
……
“给你们一分钟时间,把所有负责内宅卫生保洁的员工都给我叫来!”
豪华宽敞的甚至可以说是巨大的正厅里,赵碧秀一脸阴翳的下达了这个命令,然后翘着二郎腿坐在了大青皮沙发上,看着所有内宅的家仆陆续到来。
“都站好,分成两排,夫人有话要说。”
内宅的卫生管理人孟德生兰花指一点,嗲声嗲气的道,光听那声音和语气,恐怕没人会想到这会是个男人。
再看看打扮,身材“娇小”的不足一米七的躯体上套着一身人模狗样的的粉色西服,卷曲的刘海上还带着一缕紫发,更令人惊诧的是那张不足三十岁的脸上竟然还敷着厚厚的浓妆,举手投足间,竟是女人味十足。
对,这是个娘娘腔,典型的娘炮。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所有雇工乖乖分立在两旁,一边是女性,一边是男性,各有二十个左右,年龄大多在三四十左右,穿着清一色的淡蓝色清洁t恤。
看着手底下的雇工们各就各位,孟德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巧玲珑的扇子,换上了一脸谄媚,弯腰上前给赵碧秀扇风,一边笑着道:“夫人,人都到齐了,您有何吩咐?”
“就在昨天,我房间里的一件特别贵重的珍品,被偷了。”
目光不着边际的看向门外,双手抱胸的赵碧秀缓缓站起身来,在两排人中间来回踱步。
“你们几个人,都给我仔细的回想一下,昨天早上,都有谁,进过我的房间?”
“昨天执勤打扫夫人房间的人是谁?你们快说。”
跟在屁股后面点头哈腰的孟德生高声呼喝道。
“夫人,是我(们)……”
两个年轻女仆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抹不安,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