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没事吧?”
声音也这么动听悦耳。
周燕惜听得心尖颤动,双颊不受控制的染上红晕。
松开手,服务生朝她颔首,抬步离开。
“怎么了?看傻了?”有人勾住她的脖颈。
“他是谁?”
周燕惜神色恍惚的问道。
“我们说的那个服务生啊,叫兰少堂。”
兰少堂。
在心里默念这三个字。
周燕惜知道,自己沦陷了。
不可自拨的,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少年。
从那以后,周燕惜成了这间酒吧的常客。
只是,她总是默不作声的坐在吧台上,看着兰少堂忙碌。
没有主动上前跟他说过一句话。
天知道,周燕惜是因为害羞。
想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周家千金小姐,居然也会有在一个人面前无所适从的一面。
“你既然喜欢他,就去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周燕惜的同桌这样说。
那时候,周燕惜支着下巴,着迷的看着兰少堂的背影。
“如果有怎么办?”
“有,那就抢啊,你是周家千金,你怕什么?”
“谁说我怕了?”周燕惜蹙眉,从高脚椅上跳下来。
同桌好笑的看着她,给她壮胆,“去吧,燕惜,拿下他!”
周燕惜哼了声,迈步走向兰少堂。
“酒放在这里了,请您慢用。”
兰少堂微笑说道。
被他服务那桌的女客人害羞的看着他,笑的一脸如沐春风。
她们经常来这间酒吧,也是为了这样一个好看的服务生。
被他看一眼,听他说一句话,都能让她们高兴一整晚。
“嘿!”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兰少堂疑惑回头,正对上一个明眸皓齿的明艳少女的眸。
勾唇,他笑着问:“请问有事吗?”
周燕惜一时语塞,随即十分懊恼。
她总以为,他也不会忘记自己。
他长得好看,她也不差啊。
至少,除了他,其余的人见了她,都是过目不忘的。
一股傲气袭上,周燕惜挑眉,揪住兰少堂的衣襟。
“你过来陪我喝酒。”
兰少堂剑眉轻蹙,却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不好意思,小姐,我是服务生,我不陪客人喝酒的。”
“你还挺狂的。”周燕惜也来了劲儿。
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瘪,她一时无法接受。
不太好的开始,两个人就这么杠上了。
此后开始,周燕惜总是时不时就找兰少堂的麻烦,在他的服务里挑刺。
渐渐的,周燕惜变得很痛苦。
兰少堂对她的忽视和不屑,让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于是,18岁生日那天,周燕惜做了一件让她后悔不已的事情。
那天,兰少堂是下午班。
晚上7点多从酒吧出来,他正准备回家,迎面过来两个男人,直接用袋子套了他的头,把他抓上车子。
手脚都被捆住,他感觉自己陷入柔软的大床里。
眼睛上的布条揭开,他适应了一下灯光,眼底映入一张娇俏的脸庞。
“你!”
一惊,兰少堂挣扎,“你要干什么!”
“让你没办法再忽视我!”周燕惜咬牙,端了一杯水过来。
在兰少堂的注视下,她往水杯里面放进了一颗白色的药丸。
在酒吧打工这么长时间,兰少堂怎么会猜不到那是什么东西。
死死瞪大眼睛,他咆哮:“你这个疯女人!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烦躁的耙了耙头发,周燕惜端着水杯走过来,“兰少堂,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兰少堂咬牙,别开头,“燕惜,你听我说,你是个好女孩,你一定会遇到一个很好的男孩子,但那个男孩子不是我。”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周燕惜哭出声,扶着兰少堂坐起来,“把水喝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燕惜,你听我说,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讨厌你。”兰少堂急的额头抖出了汗,眼神乞求。
周燕惜咬唇,只觉得悲凉。
“今天是我18岁生日啊,少堂,就这一晚上,好不好?求求你。”
“周燕惜!”兰少堂眼睛猩红,瞪着她,“我说过了!你不要做让我讨厌你的事情!”
“呵!”自嘲一笑,周燕惜咬唇,几乎要把唇瓣咬烂。
掰开兰少堂的嘴巴,她闭着眼睛,将水灌了下去。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他吐出不少,却也喝下去大半。
躺在床上,感觉很快袭上来。
热。
很热。
下腹升起的灼热让兰少堂眼神迷离。
他渴望着,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渴望着什么。
就在这时候,周燕惜在他面前,将自己脱光。
然后,解开了他的绳子。
“少堂。”
少女的身体撒发着致命的吸引香气。
兰少堂死死咬着牙关,推开她,跌跌撞撞往大门走去。
门被锁了。
兰少堂跌坐在门口,不停的用手挠门。
他不想。
不想做让自己和她都后悔的事情。
可是……
真的受不了了。
即使这样,他都不愿意碰自己?
他真的这么讨厌自己吗?
周燕惜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落下。
赤着脚,她走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
“少堂,求你……”
不要拒绝我。
嗤笑,兰少堂的眸底完全被猩红占据。
转身,他猛地捏住周燕惜的脖颈。
“你就这么贱?”
他用最鄙夷的字眼,来说她。
周燕惜摇头,眼泪甩出来。
兰少堂大笑,猛地将她抱起。
压在她身下,他冷笑:“既然你这么自甘堕落,我就成全你!”
侵占,彻骨的疼。
更疼的是,周燕惜的心。
几乎在兰少堂和她融为一体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她知道错了。
没有爱的欢/爱,只会让两个人满心疲惫,身负重伤。
兰少堂被药物控制,动作孟浪而且不知道怜惜。
周燕惜就好像是一个玻璃娃娃,在他身下,破碎成渣。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燕惜眼里的天花板越来越模糊。
终于,她昏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房间里只剩下自己。
身上盖着被子,大门敞开,兰少堂不知所踪。
抱住自己,她没有心思想兰少堂是怎么逃走的。
她只知道,自己以后不会再去找他了。
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再纠缠,她就真的贱了。
当天,周燕惜坐上飞机,飞往法国。
一个星期后,她才回来。
而她一回来,就听说一个震惊的消息。
“你,你说什么?”
拉住同桌的手,周燕惜声音都颤抖的不像话。
“你去法国可能不知道,兰少堂他,他现在,现在……唉……”
怎么可能?!
周燕惜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再说一次!”
“兰少堂在酒吧做鸭子,是真的……”
狂奔向同桌说的酒吧,直到周燕惜看见那一幕,她还是不能相信。
兰少堂本来就生的极美,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更是性感邪魅。
一个年约40多的老女人正在摸他,手不老实的在他胸膛上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