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很快回来,你乖乖的在家养伤,照看孩子。”
司徒彦此时已经坐在宝马香车上了,他掀开帘子看到门口的情景就不耐烦道:“做那一副生死离别的样子给谁看啊,上车。”
“我跟你一块去。”
姚宴一想,司徒彦应该也不在意,于是就看向司徒彦,“我缺个随从,让他跟着我去你府上可以吗?”
“烦人,上来吧。”司徒彦一下摔上了车帘子。
姚宴扶着祝君行,低声在他耳边道:“看样子还有转圜的余地,等到了他府上你不要冲动,我来对付他。”
此时祝君行的伤口撕裂正在汩汩流血,他唇色有些泛白,艰难的点点头。
找事的人都走了,祝家院子里有一瞬的安静,随后祝钱氏就哭闹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祝大福你要是不把这个扫把星撵走,我就不和你过了。”
祝大福见祝君行和姚宴一块走了,心中顿时就留存了希望,闻言看了祝钱氏一眼,“那我给你写封休书吧。”
祝钱氏的哭闹声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着祝大福,忽而又闹腾起来,拍着大腿开骂,“祝大福你个丧良心的啊,我给你生了两个儿子啊,你怎么说休就能休了我,我知道我比不上大郎他娘,可我也是你大红花轿抬进门的啊,你个丧良心的……”
祝红梅也抱着祝钱氏哭。
祝大福用袖子擦擦方才因绝望畏惧而哭出的眼泪,叹息一声,背手在后看着地上的祝钱氏,“红梅她娘,我娶你的时候我算个乡绅,可我也早就跟你说过,我有这些都是托了主子的福,我的命都是主子给的,现在到了我为主子尽忠的时候了。”
祝钱氏干打雷不下雨,一听祝大福这么说就猛地紧张起来,“红梅她爹,我、我不拦着你尽忠了还不行吗,别说了别说了。”
祝大福摇摇头,一瞬仿佛苍老了许多,“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吧,小姐的身份摆在那里,往后可能还会有人来找麻烦,主子对我有恩,我该报答主子,可你和孩子就不用了,我不想连累你们娘几个。咱和离吧,你带着二郎三郎和红梅他们过日子。”
祝钱氏一下子真哭了出来,“当家的,你不要我了?我不闹腾了还不行吗?”
却在此时祝君石胳膊底下夹着书本走了进来,沉着脸道:“爹,那这家怎么分?”
司徒府依旧花团锦簇,经过昨夜雨水的清洗,花儿们更加娇艳可人了。
画室水榭已被重新收拾过,少了些卷轴,可美人图依旧挂满了墙壁。
“快,你换上这套红仙裙去花园里扑蝶。”司徒彦指着一个丫头手里捧的衣裳。
“我要一个大夫。”姚宴要求。
“行行行,董大,你去请大夫。”
司徒彦攥着一把毛笔在荷叶笔洗里清洗,眼睛不离姚宴,脑子却在构图。
“你坐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换衣裳。”
祝君行轻轻一晃有些晕沉的头,缓缓松开握着姚宴手腕的手。
姚宴让捧裳的丫头带她找地方换衣裳,同时她脑海里在接收系统发给她的关于司徒彦的资料片。
【司徒彦,皇商司徒家嫡支嫡幼子,三岁习文,十岁出口成章,画技惊人,十五岁以一幅四美人图名动金陵城,二十岁以一幅海棠美人图令当朝最有名的画师甘拜下风,画中美人也因此被选入宫中封为了美人,因得圣宠而后被晋封为棠嫔,此后无人敢和他比人物画,心性越发孤僻奇诡,目下无尘。因听闻玉玲郡主有大雍第一美人的称号,他慕名前往窥见,见之当面呕吐,令玉玲郡主羞愤欲死,大长公主怒而找上司徒家理论,司徒家因此将司徒彦送到关月镇避风头。】
看完之后姚宴对司徒彦无语了。
这人果然不是正常人。
就在这时她头皮一疼“嘶”了一声,给她梳头的丫头立即道:“对不起姚姑娘,奴婢弄疼您了吗?”
“有一点,你继续吧。”
管家03,我要拉仇恨了。
【宿主想到办法对付司徒彦了?】
嗯,既然他以画技为傲,那我就在他最骄傲的地方狠狠踩一脚。
【宿主会画画?】
会一点。以前在网上看到有人画的3d立体画很让我惊艳,我闲着没事的时候描摹过一副简单的。凭真本事我肯定比不过他,我就取个巧,用现代绘画技巧狠狠打击他。
【宿主棒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