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看之卿对您笑了。”墨初鸢扒着婴儿床,对简梅道。
“是啊,之卿生的俊俏,和瑾儿小时候一模一样。”简梅欣喜不已,又看向正在酣睡的之画,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念念,之画这娃娃像你,皮肤生的真白,就是以后性子不要像你这么野,你啊,小时候没少给你哥惹事。”
简梅絮絮叨叨说着,墨初鸢越听越吃味,“妈,从小你就偏向我哥,他到底哪儿好?”
简梅忽然转头,朝墨初鸢眨了眨眼睛,“我可是听你哥说了,你在军校是怎么厚着脸皮追着他,黏着他,你说他哪儿好?还不是你看重的男人?”
“妈!”墨初鸢娇嗔的喊了一声,又瞪向身旁某人,“姓萧的,你怎么跟妈说这些?”
萧瑾彦笑的如沐春风,“军校时,难道不是你前前后后追着我?”
墨初鸢刚要发火,额头一痛,是简梅曲起手指,敲了过来,“你这孩子满嘴跑火车,他是你夫,也是你哥,什么姓萧的?看这样子我真是不能离开,以后啊,之卿和之画的教育是个问题。”
“妈......”墨初鸢觉得太冤了,正欲为自己平反,萧瑾彦攥住墨初鸢的手腕,对简梅道:“母亲,之卿和之画,您先看着,中午了,我有点饿,让妹妹给我弄点吃的。”
“去吧。”简梅头也没有回,拿着小玩具,逗之卿笑。
......
“不是饿吗?我去楼下厨房。”墨初鸢急忙往门外走。
萧瑾彦一脚踢上门,反锁,抱起墨初鸢扔到了软绵绵的床上,指了指皮带,一本正经道:“解开。”
“不要!”墨初鸢哼了一声,转过脸。
“是吗?”萧瑾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解衬衫纽扣,一手解皮带。
“臭流、氓!”墨初鸢砸过去一个枕头。
他大手一挥,枕头落在地上,另一只手攥住她一只脚踝,把她拉到床沿,困在身下,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直到把她吻得意乱情迷,他方才松开一些,低低道:“妹妹,乖吗?”
“乖......”她水润润的大眼睛一点点迷离。
他揉着被他折腾的水晶糖果一样泛着润泽光芒的唇,“墨初鸢,你曾是我的兵,听我指挥,嗯?”
“唯首长大人马首是瞻......”她环住他肌肉鼓鼓的坚实腰腹,娇软的像一团面。
萧瑾彦眼里光芒四射,抱住她一个翻身,手覆在她冰凉柔软的发顶。
......
一个小时后,墨初鸢被萧瑾彦抱到浴室,热水下,她水雾弥漫的大眼睛瞪着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
她红唇肿起,像沾了雨露的一朵玫瑰。
只是看着,再次无法克制,抱着她进入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把她抵在浴缸边缘,再次欺上。
墨初鸢全身是娇艳的红,要他一次又一次不休的缠着,耳畔,他一遍又一遍念着妹妹,说着浓烈蚀骨的情话和露骨之言,要她一次又一次缴械投降。
等他尽兴之后,已是下午三点,墨初鸢实在太累,一觉睡到傍晚。
一楼,简梅已经做好晚餐,见墨初鸢睡眼朦胧的走进餐厅,瞪她一眼,“你这孩子真是不像话,午休睡到这时候,孩子饿了也不知道。”
她红脸,问,“对了,之卿和之画吃的什么?”
“你哥说不想吵你睡觉,索性给之卿和之画冲的奶粉。”
“......”
墨初鸢气结,刚才醒来时,她胸前又酸又疼,还以为是之卿和之画吸的。
她一张脸憋红,在餐厅寻不到始作俑者,问简梅,“我哥呢?”
“下午就出去了。”
墨初鸢寻到电话,拨通萧瑾彦的手机,口不择言:“姓萧的,有你这么跟孩子抢咪咪吃吗?”
那端,顿了几秒,忽然响起一阵哈哈大笑。
墨初鸢一脸蒙,这声音好像是岳麓翰。
墨初鸢当即丢了手机,跑到餐厅抱住正在忙碌的简梅,苦兮兮道:“妈,今晚我跟你睡,不不不,这一个月都跟你睡。”
那端,豪华的包厢里,岳麓翰望着叼着烟唇角却挂笑的萧瑾彦,笑的花枝乱颤,“二爷,你有这嗜好?”
萧瑾彦眉梢高高扬起,长腿一伸,踹过去,“滚!你身上痕迹少了?”
岳麓翰摸了摸脖子上一道嫣浅牙印,笑意愈增,望着萧瑾彦脸上几道血红抓痕,啧了一声:“不及某人。”
两人互相损了几句,萧瑾彦把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脸上神情严肃了几分,“玺国忠那边什么动静?”
岳麓翰倒了一杯酒,递过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现在身份这般敏感,知道的没有几人,还是小心为上。”
“这些年,我在玺氏多少知道一些他盘踞的黑暗势力,为了免除后患,这次我必须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