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转着小九九。
这段时间,两人情事,他比以往更加勤奋。
她想要个孩子,可是,他好像并不想要。
有时候,还用了他最不喜欢用的tao。
这些天,那事上,她说不舒服,他才没用,所以,她想,多做一次,怀孕的几率会不会高一些?
“真是个小妖精!”
玺暮城受不住她瞎倒腾,欺身而上,又狠狠地要了她一次,等她累的睡着,他才走。
玺暮城离开后,将苏洵的人全部调到酒店,只让苏洵一个人跟着他。
......
此时,玺氏顶楼办公区已被警方警戒。
玺暮城和高层召开会议,公关紧急平复舆、论和以讹传讹的谣言,并迅速恢复集团运转,顶楼办公区的员工暂时挪到楼下一层。
会议结束后,玺暮城一眼看见站在窗口的楚向南。
楚向南似乎在等他,看着沉步而来,一脸疲累的玺暮城。
“她怎么样?”
“什么结果?”
两人再次同时开口,问题不一。
玺暮城顾不得吃飞醋,修长的手指,摁了摁眉心,缓解疲劳,“她没事,在酒店休息。”
楚向南点了下头,“根据现场勘查结果,不是那帮人所为。”
玺暮城将手放落,垂在身侧,攸地握成拳头,“是玺国忠,只有熟悉玺氏一切的人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包裹放在我办公室,显然是算准了时间。”
“可是,没有证据,你现在陷入绝境,腹背受敌,下一次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情,我们一味被动防御,不是办法。”
“我见过狼头,年前归队。”
“她怎么办?”
玺暮城良久沉默,转身时,窗外霜白的光影自肩头划过,楚向南看到他菲薄的唇一开一合之间仿似溢出两个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音。
......
墨初鸢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
客房服务送来了餐食,饭后,她穿戴整齐。
这时,有人敲门,她开门。
楚向南一身黑衣黑裤出现在门口。
“楚大哥?”墨初鸢有些惊讶。
楚向南谦谦微笑,目光温柔,“方便进去吗?”
“嗯。”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
墨初鸢正想给他倒了一杯水。
楚向南握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坐下,他并未坐在她身边,而是,蹲在她身前,抬手,温柔地将她鬓角的几缕乱发捋到耳后,一双黑邃幽亮的眼睛,蕴着一丝忧郁,看着墨初鸢,嗓音轻柔如风,“墨初鸢,离开他,好吗?”
墨初鸢惊了一下:“楚大哥,你在说什么?”
上次,他也是这般蹲在她身前,让她离开玺暮城,而不过几天,部队的人便找来了。
这次,又是什么......
楚向南指腹轻轻地抚上她额头还未结痂的伤口,怜惜不已。
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孩像墨初鸢一样,爱一个人爱到粉身碎骨浑不怕的地步。
自从认识她之后,她带给他的震撼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看着她在痛苦中挣扎,又看着她如何在挣扎中求生,若是换作别的女孩,早已疯了,不,即便他一个男人,也尤为不及。
他疼惜这个女孩,希望她听他规劝一二。
“你留在他身边只会成为他的负累,如果你真的爱他,让他放心离开,好吗?”
“不要!”墨初鸢眼泪哗地一下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执拗又坚定的说:“哪怕陪他到最后一分一秒,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楚向南深深地闭眼,又睁开,眼底弥漫着霜雾,被鼻子冲上的热气一点一点融化,化为雾气,他抬手,将她脸上的泪珠拭掉,“墨初鸢,你外柔内刚,尤其哭的时候,水一样动人,内心却刚烈如火,你的爱那么强烈,可是,这样的爱,会成为你爱的人一种致命的弱点,玺暮城快要负荷不了,你明知他会走,归期不明,何必如此执着?有时候,爱的太烈,只会把你爱的人推开,他要你活,懂吗?离开他,哪怕是暂时的,好吗?”
“我不明白......”墨初鸢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不断地涌出来,“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我不能离开他!”
说完,她起身往门口走。
楚向南一双手臂自身后圈住她的腰,抱住了她,终是控制不住情绪,也压抑不住心里对她的感情:“墨初鸢,你可有在乎过身边爱你的人?你的眼里只看到他,看不到其他人吗?你不管不顾,为了你爱的人,飞蛾扑火,可是,你身边的人却在担心你,知道吗?”
墨初鸢在他怀里转过身,怔怔地望着楚向南,盈满泪水的双眸,像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楚大哥,你......”
“不明白吗?”
楚向南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薄唇一落再落,最后,落在她唇角。
墨初鸢浑身一僵,睁大了一双水漉漉的眼睛。
楚向南终是没有吻下去,他过了线,已是不该,叹了一声,轻轻拥着有些吓住的墨初鸢,“不讨喜的,我只希望你远离危险,我可以安排你去遥远的边陲之地,那里虽然清苦,但是,山清水秀......”
墨初鸢双手压在楚向南坚硬的肩膀,轻轻将他推离,“楚大哥,谢谢你,但是,我不会离开他的,即便他走了,我也会站在原地等他。”
楚向南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终是发了脾气,“你为什么不明白?不管他以后能不能回来,你待在他身边一天,便会危险一天,即便这次危险解除,还有下次,你懂不懂?”
“我不会因为一个无法预见的未来,离开我的丈夫,我相信,他也一样!”说到这里,她忽然问:“楚大哥,如果你的妻子遭遇和我一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楚向南松开她,望向窗外寒霜密布的天色,“墨初鸢,我的答案和玺暮城一样。”
“是什么?”她心中莫名不安。
楚向南握住她的手,一起来到窗口,“你很快会知道。”
......
腊月二十五,夜十点。
墨初鸢受不住身上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压榨,堪堪迎合着。
等他结束,推他出去,“老公,累......”
玺暮城薄唇压在她薄薄脉动的汗湿颈窝,“乖,老公没够。”
她推他,声音娇滴滴的:“求你,真的累......”
玺暮城吻着她,舍不得放开她,不稍片刻,又一番*开始。
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只要有机会,他便缠着她不放,除了他在公司的时间,墨初鸢便会被他拎到床上,陪他做极限运动。
而且,他一次比一次激狂,好像每一次情事当最后一次一样,每次把她折腾的起不来,他才罢休。
一如今夜,她半昏半睡的状态下,身上的男人还在忙活不停,最后,她经受不住,晕睡过去。
早上醒来,她双腿颤的站不住。
堪堪走进浴室,又被他缠住,她懒得挣,也无一丝力气挣,任他予求予取。
等他再一次结束后,墨初鸢终于忍无可忍,腿根那地儿酸麻疼痛,再也经不起他一丝猛烈,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玺暮城,你是不是嗑药了?”
他咬着她白皙圆润的耳垂,“你不就是我的药?沾上你,像吃了鸦片一样,上瘾,戒不掉。”
她被他浓浓的情话撩拨的骨头都酥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老公,饶了我,我现在想好好睡一觉,晚上陪你......嗯?”
他在她身上又揉又捏,上上下下玩够之后,才将她抱到床上。
当然,晚上他回来之后,又被他狠狠地缠了一夜。
腊月二十六。
警局办公区。
突然,祁阳像一头发疯了的狼,从外面冲进来,大喊:“小鸢鸢!”
“怎么了?”
墨初鸢虚软地趴在办公桌上,只想趁着午休,好好睡一觉。
这几天,被玺暮城缠的虚乏无力,睡眠严重不足。
祁阳还未开口,办公区其他警员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稀奇之事,议论纷纷,而且,墨初鸢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