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鸢脸红耳赤,忽而眼睛一亮,却没松开,瞎倒腾。
玺暮城怔了下。
这丫头最近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越来越黏他,而且时时刻刻撩他,好像只要他开心,她更加开心。
渐渐地,他呼吸紊乱,握住方向盘的手开始不稳撄。
“丫头,松开。”
“不要。”
“松开。”他按住她作乱的手,嗓音黯哑。
“不要......偿”
感觉手中的灼烫越来越强烈,她小脸烧红一片,不敢再闹,正欲拿开。
一声急刹车。
车停在路边。
墨初鸢还未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玺暮城解了安全带,倾身压过来,将她推倒座椅背上,狠狠地吻住。
她的手再没松开。
不知多久方才结束,墨初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望着酸痛的小手,动了动,勘勘攥不住,欲哭无泪,她这是自作自受。
帮她清理之后,玺暮城一脸神清气爽,拍拍她的脑袋,“再撩,直接办了你。”
“流/氓!”
“不是你先流、氓的?”
“我只是......”
他望着她含羞带怨的小模样,再次倾身压下来,攫取了她的唇,直到把她吻得嘴软心软身软,手挑开了她的裤扣,探了进去,“老婆,礼尚往来。”
“不要……等等……”
她惊慌挣扎,好不容易将他的手推出去。
玺暮城觉得不对劲,打开灯,看着指尖上沾染的斑驳血迹,一瞬脸黑:“鸢儿,你……”
墨初鸢又气又恼,将裤子整理好,从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扔给他,“讨厌!谁让你乱来的!”
玺暮城五官黑沉沉的,将手递了过来。
墨初鸢低着脑袋,有些哭笑不得,抽出湿巾,将他手指上的血迹擦干净,嘟哝道,“活该!”
“你说什么?”玺暮城揪了下她圆润红透的小耳朵,“昨晚我们那个......咳......不是好好的?”
墨初鸢汗颜,“玺先生,你怎么不说你昨晚还吃饭了?”
玺暮城愣是被她噎的哑口无言,捏了捏她的脸,“都是你胡闹,我又不知道,那个......没事吧......”
“......”墨初鸢无语,大姨妈来了能有什么事?
玺暮城忍不住弯了唇角,低声问,“疼不疼?”
墨初鸢既尴尬又羞涩,朝他肩膀捶了一下,“你还说!快点开车!”
车缓缓前行,玺暮城一只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分开她的手指,紧紧相扣。
伊人相伴,执手一生,平平淡淡也是美满。
玺暮城向来周到又细心,在路上,特意买了一些高级养生品,不让她空手回娘家。
回到墨家已是八点。
简舒文虽然对墨初鸢严苛,不似旁人母女之间黏黏糊糊的,但是,知道墨初鸢今天回来,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饭菜。
只是,没有料到玺暮城也来了,倒是让她意外,又赶紧让佣人准备几道玺暮城爱吃的菜。
墨天林知道玺暮城来此,特意从二楼书房下来,坐在客厅说话。
玺暮城谦谦有礼,一个贵族子弟该有的修养和礼貌表现的淋漓尽致,让他整个人在气质上又拔高几分。
她坐在他身边,望着他和墨天林侃侃而谈,眼睛里是崇拜和花痴。
她的手放在腿侧,正好挨着他的手。
她调皮,手指头碰了碰他的。
见他没反应,指甲抠进他的手背,他仍然面不改色。
简舒文发现她的小动作,瞪她一眼。
她吐了下舌头,正欲拿开,玺暮城感知一样,将她的手裹进掌心,就像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一样自然,继续和墨天林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