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乔菲,只有乔菲知道萧家那个领养的孩子是谁……
只要知道这个就知道刚才的假设是否正确……
虽这么想但他心中已有结果……
如果二爷不是已经确定了什么,也不会颓靡至此……
想到此处,岳麓翰一个男人忍不住眼睛发涩,心里梗的疼,站起身,身子有些发抖,一边跌跌撞撞往外走,一边对苏洵说,“苏洵,是我太大意,不知事情严重性,我要你亲自追上二爷,保证他的安全!”
“是。”
这时,岳麓翰的手机响了。
莫言打来的。
“莫言,什么事?”
“岳先生,总裁调用了私人飞机,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总裁走了,公司怎么办?”
岳麓翰摁着眉心,“这两天你先和几个高管顶着,对外称……称……反正随便什么理由就行。”
岳麓翰心情焦躁,失了冷静和理智。
二爷很可能去了海城……
?
这端,墨初鸢心神不宁,在宿舍里来回踱步。
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任何回电,刚想拿起手机,给岳麓翰打过去,祁阳敲门。
她走过去开门,看着祁阳,语气蔫蔫巴巴,“什么事?”
“忘了?晚上有研讨会,快点,要迟到了。”
墨初鸢被祁阳拽着出去。
“等等,我拿手机。”
墨初鸢跑进屋,拿了手机,调成振动,和祁阳一起下楼。
研讨会持续三个小时。
期间,墨初鸢不时地看手机,等不到岳麓翰的电话,她心急如焚。
望着窗外黑压压的夜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鹅毛大雪,愈加心焦。
研讨会上分析案例什么的,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会议结束,已是晚上九点。
墨初鸢一走出会议室,急忙掏出手机,拨打玺暮城的手机。
这次,居然通了,等了好久,那边才接听。
当熟悉的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时,墨初鸢鼻子一酸,眼睛涩涩的,骂道:“混蛋!你终于肯接电话了?”
走廊里都是刚从会议室走出来的警员,墨初鸢声音脆亮,惹来不少人观礼。
祁阳见状,咳嗽了几声,正欲凑过去,却见墨初鸢疯了似的往楼梯口冲。
?
墨初鸢以百米速度冲出基地门口。
眼睛急急寻找,在大门口左侧一条路上的角落看到一个人影。
她跑过去,震惊。
风雪交加中,玺暮城双手插袋,高大修长的身体靠墙而站,身躯微弯,垂着头,头发落满雪花。
关键是,他衣着单薄,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皮鞋。
路灯昏黄的光晕洒满他一身,将他的身影拉的极长,显得那道身影孤寂,萧条,像一株毫无生机的松柏。
墨初鸢眼睛里瞬间涌上泪水。
她冲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玺暮城像是寒冷如冰的雕塑一样,没有说话。
墨初鸢从他怀里出来,双手在他身上来回摸着,又到他脸上触着,“你怎么回事?来多久了?这么冷的天气穿这么少,想冻死啊!”
她拽住他的胳膊,“走,跟我回……”
突然,手被挣开,紧接着,双肩一沉,被他握住,一个转身,她被抵在墙上。
后背撞到坚冷的墙壁,她忍着疼,“暮城,你……”
陡然抬眸,撞进一双血红的眸子里,蛰的她的心一痛。
她眼睛里的湿润泛着晶莹的光,小手握住他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全是血,“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玺暮城冷峻的五官像是结了一层冰,嗓音沉冷到极致,挣开她,“墨初鸢,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萧瑾彦一个人?”
---题外话---抱歉啊,昨晚写着写睡着了……
今天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