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之后,墨初鸢去了卧室,沐浴之后,躺在床上,身心疲累,越是累反而睡不着。
身后的床一沉,背后贴上一具烫热的身体,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烫在她后颈,一只大手钻进她睡衣,覆在她前方。
知道推他无用,而他也算规矩,只是拥着她,埋首在她颈项,很快,便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她小心翼翼的将他覆盖她胸前的大手从睡衣里推出去,刚一有动作,他手收紧,她浑身一颤,挣了挣,他握的更紧,她疼的皱眉。
耳边传来他一声呓语,很模糊,听不清楚。
最后,她在变相的按摩中睡着。
一夜无梦。
早上醒来,她轻轻掀开睡衣,前方一侧柔软酸酸疼疼的,一夜被他又柔又捏的,好像婴孩才有摸着mm睡觉的习惯……
她幽怨的瞪着正在穿衣的一脸神清气爽的玺暮城。
他察觉她的视线,转身望她,“怎么了?”
墨初鸢砸给他一个枕头,气呼呼的去了浴室。
他一脸懵怔。
?
早饭后,墨初鸢让云姨往食盒装了一份早餐。
被玺暮城看见。
“给谁的?”
“祁阳受伤在医院,我去看看他。”
玺暮城脸一沉,“医院有病号餐。”
“那怎么能跟云姨做的饭比。”她一边说,一边将餐桌上一盘烤好的意大利培根放入饭盒。
某人又道,“玺家不提供外餐。”
墨初鸢睐他一眼,“你这么有钱,一顿早餐而已,计较什么。”
“我的钱只给媳妇花。”
墨初鸢被他气的无语又忍俊不禁,对云姨说,“云姨,晚餐我来决定。”
云姨是过来人,看着打情骂俏的小夫妻,呵呵一笑,“是,夫人。”
墨初鸢想了想,说,“糖醋排骨,酸菜鱼,酸辣汤。”
云姨怔了下,“夫人,您这么喜欢吃酸的?”
“给你家少爷吃。”墨初鸢扬扬下巴,又道,“咱家厨房的醋是不是快没了,买一大坛回来。”
云姨忍不住笑出了声。
墨初鸢拿着饭盒,憋住眼底的笑,出门。
身后的玺暮城五官黑的跟锅底似的。
“墨初鸢,你给我站住!”
她噶然顿住脚步,猛地回头望他。
玺暮城也怔怔的,刚才他的语气好像很严厉,像无意识喊出来的。
见墨初鸢楞楞的看着她,以为吓住了她,语气缓了下,“鸢儿,走吧。”
“哦。”墨初鸢回神,又是错觉。
最后,某人沉着一张脸,还是将墨初鸢送到医院,之后,才去公司。
普通单间病房。
墨初鸢推门进去。
祁阳坐在床头,穿着病服,在玩手机。
听见动静,祁阳看向门口,脸上喜悦藏不住,“呦,小鸢鸢,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
“还能玩手机,看来伤的不重。”墨初鸢走进来,将病床上的餐桌支起来,把食盒里的早餐一一拿出来。
“看在你给我送早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祁阳盯着精致可口的早餐,直流口水。
墨初鸢笑笑,递给他一双筷子,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需要住几天?”
祁阳嘴里塞的满满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咽了进去,才开口,“我巴不得现在就出院,医生不让。”
“听医生的,好好养伤,我等着你归队,我们是搭档。”
虽然昨夜失利,但是,祁阳临场的冷静和果断,让她心生佩服。
祁阳一边吃一边点头。
最后,和祁阳聊了会儿,她离开。
刚出住院部大楼,遇上一个人——乔菲。
她穿一件白大褂,身材高挑,黑发绑在脑后,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清丽又文静。
此刻,她逆光而站,却与身上的白大褂毫无违和感,感觉整个人融入了一团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