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暮城裹着浴袍,半坐床头,怀里的墨初鸢每打一个喷嚏,他的脸就沉一分,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送到她唇边,沉沉道,“喝了,别感冒。”
墨初鸢瞪他一眼,小脸一转,现在知道心疼她了?刚才谁压着她亲吻不休,水凉了也不放过她。
那个吻,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她沉溺其中,不想结束,还很享受……
玺暮城见她不喝,促狭长眸闪过一抹逗弄意味,“要我喂你?”
“怎么喂……唔……”
唇齿被他强势撬开,甘甜暖热的姜汤沁入味蕾,漫溢喉间,直到她咕咚咽了进去,他才松开她。
她眉间含怨,“你就知道欺负我!”
玺暮城蓦地低头,将她唇角溢出的棕褐色的汤汁吮掉,“你也可以欺负我。”
末了,将她从怀里放到床上,下床找了一个吹风机过来,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馨香的发间,给她吹头发。
墨初鸢心头一暖。
这些天,将他阻隔在心房之外的堡垒,顷刻间倒塌。
他的温柔,像一颗小石头,带着棱棱角角,硌的她心里疼,想抱着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