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柔像一把刀,刀刀砍进她的骨髓,心先一路败北,她无力的靠在他怀里,“玺先生,您位高权重,我怎么敢跟您生气?没准儿,哪天您一个不高兴,彻底把我从警界踢出去也……”
玺暮城英俊的五官瞬间冷沉,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话湮没在强势的吻里,不再怜惜,大手拿起她柔软的小手……
结束之后,给她清理,玺暮城穿衣离开。
墨初鸢卷在床头,刚才火热的一幕自脑中放映,脸上烫热如烧。
都说男人在床上百求百应,不禁地想,适才,若向他求软,他会不会帮她恢复调令?
若是那样,真真是以色侍人。
墨初鸢骨子里倔强,她就不信,进不了市警局,难道她这个高材生,还进不了片区派出所?
然而,事情并非她想的那么简单。
她跑了城北几个派出所,要么是不特招,要么就说她仍属在职刑警,庙小容不了她这尊大佛。
今天,她先去市警局等局长,再次扑空,又奔波了一个上午,毫无结果。
午时阳光炙烤着柏油马路,墨初鸢漫步人行道,在路边超市买了一瓶水,坐在路边公交车站台座椅上。
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宾利。
车窗降落,玺暮城黑沉沉的视线里——
墨初鸢长发及腰,穿一件立领白衬,一条磨白牛仔裤,一双白板鞋,一个单肩背包,像一个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