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天,墨初鸢并未见过玺暮城。
两人像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井水不犯河水。
又过了两天,是墨初鸢去警局报道的日子。
这天,她起了一个大早,淡妆素裹,去了月城警局人事科。
然而,人事科一名警员告知她,她的调令未被月城警局受理。
犹如晴天霹雳,她急忙给海城警局的领导打了一通电话,询问原因,但是,海城警局那边说,调令早已发至月城警局。
墨初鸢懵了,直接去找警局人事科领导。
“玺夫人,这是上面压下来的,具体的,我也不知情。”人事科一位身着警服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墨初鸢一语戳破。
“这个……”她含糊其辞。
“我去找局长讨说法。”墨初鸢眉色冷厉,风风火火离开。
然而,局长办公室的秘书将她拦下,说是局长去了省厅开会。
墨初鸢等到晚上,也未等到人。
第二天,她给墨天林打了一通电话,探虚实。
当年她未留在部队,其实,她多少知道一些,是家里人动用了关系,那么这次……
“爸,我的调令未被警局受理,和您有关系吗?”她心急火燎,问的直白。
那端顿了几秒,墨天林苍劲的嗓音传来,“这不是挺好的?你现在是玺家长媳,不应该再抛头露面。”
墨初鸢眼中湿re相冲,“爸,您怎么能出尔反尔?当初我答应嫁入玺家,继续干警察是我提的唯一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