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就是为了它,命悬一线。
“……”她心头一拧,隐隐作痛。
这是萧瑾彦军装上的一颗纽扣,她答应过他,要帮他缝上,可是,他却走了,她心也碎了,再也无法缝补……
玺暮城定定地看着她,敛去眸底复杂的情绪,上下打量着她,“有没有受伤?”
“没……”她木讷摇头。
“走吧。”他朝巷子口走去。
昏暗的光线,在他身上蒙了一层淡淡薄光,投在地上的影子拉的很长,显得那道身影,染了秋意的寂寥。
在脑子发出“不可以”的信号之前,她跑上去,自身后,双臂抱住了他的腰。
哗啦!
一盆水自头顶浇下。
“哎呀!下面怎么有人啊!”一道男音自上方传来。
“喂!你怎么随便往楼下泼水?有没有公德心?”墨初鸢瞪着不知道几楼探出来的一个男人脑袋,愤懑喊道。
“靠!有病吧!你们黑灯瞎火的打/炮也不知道选个酒店?没钱?要不要老子免费赏你们一沓套?”那个男人满嘴喷粪,啪地一声,关上窗户。
“喂……你……我们……”墨初鸢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够了!”玺暮城一声冷喝,转身,一双眼睛喷着火焰,瞪着墨初鸢。
墨初鸢目光定住。
玺暮城湿漉漉的头发上挂着零星几根面条、青菜叶子、还有汤水……顺着发梢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