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鸢心里难受的像堵了块大石头,逼回眼中泛起的湿意,头靠在他胸膛,安安静静的,沉默。
这次,没再凶她,任她靠着,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是不是训练场上路灯昏暗的缘故,他走的很慢。
军装下胸腔沉鸣雷鼓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扣击着她的耳膜,仿佛每一次搏动都撞击着她的心。
训练场很大,走到一半,墨初鸢像游戏里战场满血复活的战士,重启进攻模式,冷不丁冒出一句话,“萧长官,我是你的人了。”
“胡闹!”萧瑾彦冷声呵斥,对她的进攻,难以招架。
墨初鸢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刚才从墙上摔下来,你说万一……”
“万一什么?”
“从那么高的墙上摔下来,万一……处/女膜破裂怎么办……”
尾音刚落,萧瑾彦脚步如电脑死机一样,嘎然顿住。
一双眼睛像一团漆黑的魅影,逼视她,“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的完全有理可据有理可依,你要对我负责。”
“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