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救活墨氏的唯一希冀。
其实,她并不怪他们,她知道,如果哥哥在世,在墨氏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一定会倾尽一切来拯救墨氏。
她明白,墨氏对父亲和哥哥的意义。
因为明白,所以不会怨恨。
恍恍惚惚中站在新郎面前。
见证,宣誓,互戴戒指。
整个过程,她茫茫怔怔,始终垂头。
那句“我愿意”说得含糊其辞。
一片热烈的掌声,宾客起哄:新郎吻新娘。
她猛然从冰冻状态中剥离。
抬眸,望向新郎。
对上俯视着她的一张男人脸。
工笔篆刻般的五官线条,浓黑剑眉,幽邃星眸,英挺鼻梁,薄刃薄唇。
与心头深刻烙印的某人容颜,交叠,重合。
她双瞳惊眩,突然,扑进新郎怀里,泪如泉涌,“萧老师,你没死啊!”
骤然间,全场喧闹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新郎推开她。
突然,弯俯身躯,钻进她裙纱。
如烈日炎炎一道惊雷滚滚劈下来,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镁光灯闪烁不停,媒体记者争先恐后记录这一重磅新闻。
正襟危坐主位的玺家老太爷,白眉怒目,手中龙头拐杖嘭然震地。
两个黑衣人跳上礼台,将新郎从新娘裙纱拽出来。
新郎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望着呆若木鸡的墨初鸢,轻柔如风的嗓音透着初阳的激/情:“我要洞房塞小娃娃。”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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