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知道状况是出自自家这位小主的,有些不知所措,“这种事不是躺平了由驸马爷摆布了来吗?”
“綰儿有乖乖地躺好,驸马要碰哪儿便碰那里…”这些事,仔细说出来叫水儿听得羞极了,倒是楚綰一点感觉都没有,自顾自地说着,“本来是很好的,虽然怪了些,但是又很舒服,直到…”
“直到?”水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淡冷静一些,就怕让本来看着就不甚安定的殿下再受惊吓。
“我…我…”楚綰还是头一次遇上这般难以启齿的事,“綰儿好像病了,刚刚驸马准备脱綰儿裙子时,綰…綰儿shī_jìn了!”
“嗯?”原本还起了要把调儿喊进来的想法,现在听着却是愣在原处,接下去,便有些哭笑不得,“殿下,那不叫shī_jìn,更不是因为您病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哦!”
楚綰有些恼,将头扭过去,心情很是复杂,“水儿姐姐就是喜欢哄綰儿,綰儿又不是那二三岁的稚童,却连那个都管不住,怎么会是正常的事呢?”
“殿下莫急,水儿何时会欺瞒殿下?”水儿见这小祖宗钻了牛角尖,也顾不得害羞,急忙解释着,“所谓水乳交融,指的便是殿下方才说的那事物。因着男欢女爱本就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殿下只是因着身子愉悦了,才会出现那情形。若是殿下不喜驸马爷的亲近,那才不会有出水的可能。”
“天,原来那样反而是好的吗?”楚綰来了精神,坐起来满是好奇地问水儿,“可是怎么会是如此奇怪的方式?好生丢人啊!”
水儿知道自家殿下是个受不得半分好奇的人,而自己若是现在不解释清楚,指不定这小主儿回头又闹出什么乌龙事,便压着心底的悸动,仔细解释,“交(河蟹)合时,若那处干涩,不但驸马难以进入,殿下也会很痛的。故而行事前,多半有抚摸亲吻的行为,用以*,若反应愉悦激烈,接下来自然如鱼得水,心满意足。”
“唔…所以我刚刚不应该把驸马喊出去?”楚綰到底算是听明白了些,只是想到秦甫沅,便蹙眉不已,“好不容易驸马主动了的,竟然因綰儿无知而坏了事,水儿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殿下初次还说不急,现在怎的一日不如一日了?越发没羞没躁了!”水儿心里有些暗恼自己说了那般孟浪的话,如今却故而忍不住故意要打趣打趣殿下。
楚綰却因着这个问题仔细想了好一会,最后豁然笑道,“因为一日一日过去,綰儿越发地喜欢驸马了啊!所以只要是和驸马一起,便什么都想做,什么都不愿意落下!”
真是叫人难以不喜欢的殿下!
水儿宠溺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殿下与驸马定会好好的,是天生一对的!”
接着,便为楚綰穿上了衣服,好生处理起了方才留下的烂摊子。
门外,秦甫沅和调儿都是习武的,自然是能听到屋内两主仆的对话,气氛一时掺进了许多古怪,使本来有些冷凝的气氛一时全然变了味。
秦甫沅这下才算理解为何方才殿下着急赶自己出来,也顺便跟着听了些不正经的知识,若是方才没被赶出来,自己应该会为着那事感到很迷茫吧?看来日后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方才也有些过份了,分明只是打算糊弄而已,若是真轻易坏了殿下的清白身子,这便更罪孽深重了啊!
之后听到殿下那句话,明明平日没少对自己说,但是这般听着,心情又完全不一样了,分明平常未做过什么,殿下为何会一日一日更喜欢了呢?又或许殿下现在是喜欢得紧,日后恨得更深呢?
勉强收回混乱的思绪,再看调儿时,秦甫沅眼神更复杂了几分,“调儿姑娘…”
“驸马爷无需多想,奴婢只随着殿下的意愿行事。”调儿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冷冷地直接打断了她,“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如今因殿下喜欢驸马爷,故奴婢自然好生服侍驸马爷;若殿下恨了驸马爷,调儿也绝不留情。”
语气是狠,但意思上,到底还是好的。秦甫沅不能完全确定调儿安的是不是自己的心,但终究还是暂时压下了担忧,更坚定日后要谨慎再谨慎,不能轻易松懈,留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