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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七五] > 第十七章 七夜怪谈皇宫大内篇〔上〕

第十七章 七夜怪谈皇宫大内篇〔上〕

「展大哥你来得正好!」张龙一脸开心,翘出食指比向我,咧嘴投了个小人得志的表情过来,得意地眉头狂抽,看起来都快抽筋了,「你有种就来和展大哥比一场,我看你还怎么得意!」

噢买尬<一>,张龙还击了耶!

(二二九)

跟展昭比的下场会比和金懋叔打还好吗?

怎么可能!心情好不容易舒爽了,我何必自找憋屈呢!

在下又不抖m<二>……

于是我回给张龙两个白眼,假装重听没听到他讲话。

(三三〇)

就在张龙被我的充耳不闻弄得即将暴走之际,展昭适时出来作了和事佬——看看,他每次都这么会抓时间。

总之他先缓和了张龙的情绪(高),又激励了赵虎的情绪(低),最后对我们的武术交流做出了总评:有褒有贬、有优有缺,十足地客观公正,让人挑不出话来反驳。

比方他说在下之术贵在巧劲,适合出奇制胜,要小心敌人先做防备,并在张龙赵虎的番颠及王朝马汉的期待下,勉强答应同我做示范。而我被大情势及展昭的面子所逼,只好用壮士断腕的悲壮精神卯足全力朝展昭飞扑而去——他是没躲,没让我尝到同金懋叔那般不沾衣袖的耻辱,可却给了在下另一种打击。

他是好端端地立在那儿,可任我如何扯拉抓绊,硬是无法破坏他的重心,他脚底好像生根扎进土里似的,稳如泰山,纹风而不动,最后我拗起来了,硬不信邪,头脑一热便改手变招,伸手抓向他裤腰,才往上微提了一厘米——瞬间我脚就朝前腾空飞去,两眼一花被甩翻在地,好在展昭中途收了力,在我与大地做亲密接触前及时托住我,不然照当时那等速度与气势着陆,估计在下至少得来个脑震荡……

彼时的我几乎整个人躺平在地上,展昭一手还揪着我的衣领,另一手则保护性地托住我的脖颈,我们就这样维持着他上我下事发现场的姿态,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有点愣了。

我不可置信地瞅着他。

他刚摔我的那招……不就是我刚才拿来摔马汉的足技大外车吗!

(二三一)

他怎么可以这样!

不是说要站着让人挑战吗,如何不打招呼便动手摔人!

而且他刚刚在一旁才看了多久,如何能一瞬间就把别人的招式使得这么标准这么漂亮这般无懈可击,还直接用来对付别人本人!

这厮实在太不道德了……

(二三二)

在下好不容易愈合的心灵创伤被无情地撕裂,伤势简直比和金懋叔打闹时还要严重……

(二三三)

展昭表情窘迫,耳际晕出一抹嫣红,尴尬地笑了笑,道:「抱歉,展某方才反射地便……虞兄有无受伤?」说着边将我扶了起来。

彼时我还在恍神,心想不就是抓了你裤头抱了一下你的腰吗,又不是小娘子呢,过过招而已,不至于一抓裤子就掉下吧……有必要反应这么大么?

唉呦我的娘呀俺屁股好痛……

「咳,总之……在下的意思是,若对方先有防范稳固了下盘,虞兄招式之效果便会减弱,是故对虞兄而言出奇制胜十分重要……」

在展昭吭哧的解释声中,我看到张龙、赵虎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大笑,马汉一贯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股扬眉吐气后的愉悦,连平日端重的王朝都抿着嘴偷笑了起来。

我捂住了脸,打从来到此地后头一次涌出想效法鸵鸟的冲动……

(二三四)

「咳!展大哥,昨夜宫内情形如何?莫非真有鬼怪之流出没?」好人王朝看出我的局促,善良地开口帮我解围。

展昭轻笑一声,顺着话题便接道:「哪来的鬼怪?是人。」

(二三五)

他未避讳我,将昨晚皇宫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在宫内作怪的根本不是什么阿飘或怨灵,而是一位轻功高强的江湖人士,他仗着灵便的身手于夜晚四处飞梭出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加上又身穿白衣,这才招来了这么多的误会。

私闯大内,装神弄鬼,其心可疑,弄不好扯上个谋反问题可是很严重的!因此白影一现身,展昭立马追将过去,两人还在紫禁之巅、呃不、在皇宫之巅展开一场刀光剑影的大战,战斗之激烈,把好几队禁卫军都给招来了,白影眼见打不下去,丢下一颗迷烟弹后人就跑了。

可惜他脸上戴了个纯白面具,看不到长相,不过据展昭表示,来人武功之高强,于江湖中亦属罕见,绝非等闲之辈,若此人刻意想躲,要抓获他恐也非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在一旁沉思……

白衣飘飘,装神弄鬼。

这桥段怎么有点儿熟悉啊?

不至于吧……

应该不会有人只为了追求好玩就去挑战皇宫吧?

又不是神经有病……

(二三七)

下午,展昭他们展开抓鬼会议,在下一没法力二没正气护体的,实在不具战斗力,还是不留着给人碍事了。

晚间,我谈成一笔骨董字画的交易,与人吃吃喝喝应完酬回到客栈之时,夜已深沉,梳洗一番脱下外衣,正打算倒头大睡之时,一摸胸口,却发现贴身挂在脖上的玉佩不见了,竟连同垂挂的细绳,一并消失无影踪。

这枚玉佩是师父过去献宝般送给我的,上面交杂刻有五朵东篱之花,系由羊脂白玉精雕细琢而成,出自唐代大家之手,总共有一组四枚,分别雕画着梅、兰、竹、菊四种意境:梅带孤高,兰透清雅,竹蕴洁傲,菊呈芳婉,每块皆颇有离世之风骨。

前三枚听说给了师父早年收过的三个徒弟,最后这块是师父临终前几日,亲自系了绳结后才交给我佩带的。在下还记得师父当时那殷殷嘱咐的口吻,要我贴身收藏、要我小心莫随便让人瞧见。彼时只觉得他意外郑重,但因平时他老便是个时不时抽几下风的人,所以在下当时并未特别在意,岂知几日后他便与世长辞,去得如此之突然,令我措手不及。

我立即从床上跳起,随手抓起披风,沿路冲将出去。

此玉的价值是其次,重要的是,它是师父他老人家,如此慎重地、在最后交送给我的东西,它怎么能……怎么能丢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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