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克制地揉揉徐清钰的头,道:“为师接下来要闭关一段时间,你——”
徐清钰听到初元要闭关,忍不住又撅起嘴,“师父,给我个亲亲。”
初元:“……”
她视线落到徐清钰撅起的嘴上,眼神再次飘忽了下。
她移开视线,拍拍他的头,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徐清钰赖在初元身上,“不嘛,不嘛,师父亲亲我。”
初元敷衍地在徐清钰头什么,灵儿听不懂,什么消息?”
她经过这些时日试探,确定徐清钰正在渡善劫,不趁此良机将他拿下,还等何时?所以,她一直暗暗部署,徐清钰这边先慢慢接近,卸掉他的防备,再寻个机会睡了他。
到时候她只需哭两声,装无辜,善劫状态下的徐清钰,自然会负责。
她打算得挺好,可是此时事情好似有点出乎她意料,徐清钰怎么会忽然冷下脸来,莫非他善劫已渡?
巫灵暗自戒备,脸上依旧言笑晏晏。
徐清钰嗤笑,“跟我装傻呢,这些都是我玩儿剩下的。别人问你我关系,你似是而非地说些话,以为这样你就能撇开关系了?”
黑漆漆的执念横生,徐清钰此时脑子无比清晰,一个个阴谋在他脑中闪过,最后定格于她次次故意借位的站位。
他渡劫威压笼罩在巫灵身上,一层层覆盖其上,让下方巫灵禁不住跪倒在地,口鼻沁出鲜血。
她好似失去水的鱼,挣扎着想要求生,却痛苦地无法寻到生机,只能喘息着等待死亡。
她没想到徐清钰这般冷漠,竟一言不发就动手;更想不到徐清钰善劫这般就轻易渡过,连两年都没有。
旁人渡劫都是几十年,偏徐清钰时间这么短,短到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她巫力爆发,借助天地之势抵抗这股威压,在徐清钰威压再次增强之前,她忙尖叫喊道,“你不能杀我我是巫族圣女你想挑起玄坤宗和巫族战事?”
巫灵一口气将话说出来,生怕停顿半分,就又被压得说不出话。
徐清钰威压果然没有再增强,他垂眸,似是在思索什么。
忽然他低低一笑,“你们巫族,有什么底气和我玄坤宗开战?”
巫灵闻言心生不妙,忙又道,“我是你玄坤宗的贵客你不能杀我不然符元太宗不好做。”
徐清钰低低笑道,“你确实聪明,知道搬出我师父。行,我给你一个机会,今天,我要这流言彻底消失。若是不能,你也不必活着了。”
徐清钰改变主意,除了巫灵说初元不好做外,更因为他想起,初元行事一向有底线,手中性命都是该杀之人。
巫灵行事没触及到初元底线,若是他因此而杀了她,初元怕是会恼他。
他这般小心翼翼地维护他和初元之间的感情,又怎么会因为外人,而让初元对他心生芥蒂呢?
巫灵怕了,她怎么会觉得,这样的男人能被她掌控在掌心呢?
他不该是仙修,而该是魔修,行事随心,肆无忌惮。
幸好,他还在意符元太宗。
巫灵低下头,眼底闪过抹莫名的光。
她低声应道,“是,太宗,流言今日之后,会消失。”
徐清钰直接在她身上下了禁制,道:“若你胆敢做出不利我与我师父之事,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巫灵恨恨,将那些恶念全都歇了,这男人,正常时果真缜密而心狠。
徐清钰回到符元峰,黑黝黝地眸子盯着初元闭关的房间,深沉而偏执。
他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竟然这么胆小。
不挑明,他和初元的关系一辈子都不可能转变,只有挑明了,初元才会意识到他已经长大,才会把他当做成年男人看。
他想起传承记忆里的双修功法,舔=舔-嘴唇,他唇色沾染水光,湿润红泽,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般,待人采摘。
若是初元拒绝,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了。
他被初元养了这么久,就算告白失败,初元又怎么舍得拿他怎么样?
他可以撒娇耍赖,可以仗着初元心软而不断试探初元底线,再慢慢筹谋。
而这一切前提,是他挑明心意。
他又等了三月,初元依旧没有出关,徐清钰天天站在初元闭关门外,心底焦躁,情绪愈发不稳。
心有所念,心念成执。
心劫融于执劫,徐清钰眼底心里,唯有一个执念,得到初元。
他一双眸子盯着那扇门,低低笑道,“初元,这是你逼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小徒弟,又会做出什么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