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扬在一旁捻着手指在揉着刚刚被书狠狠亲过的脸。
所谓血可流,头可断,唯脸不可犯。头可断,血可流,俏脸不能不擦油。
呸,什么俏脸,什么不擦油。他这是俊,俊逸非凡的俊;青年才俊的俊;俊男美女的俊。
这样的脸,是一本破书能碰的么?这样的脸,是一个傻过的女人能打的么?
叶倾扬一边揉一边碎碎念,一边心疼自己一边画圈圈。
画圈圈,画圈圈,诅咒这个臭女人,诅咒她嫁不出去,诅咒她即使嫁出去,却嫁了个不举的男人。哼!
不久之后,当他知道林兮兮真的要嫁给一个不举的人之后,他吓了一跳,连忙想那天他到底画了多少圈圈,许了多少个愿。
其余的人都看着林兮兮,等着她往下说。
“书上说依兰血虽然毒蛊兼具,很难解开。却也不是无所不怕。它的毒性偏热,喜欢温热的环境。却极其讨厌寒冷,一遇寒冷就会代谢缓慢,犹如冬眠。”林兮兮一边说一边翻着手上的书,找出书上的描写指给崔冠阳看。
其实这本书他看过,只是当时不清楚子阅的病,他扫了一眼见是剧毒巫蛊之类,便扔在一边了。
如果只要冷就能遏制住毒性的积聚和扩散,那就好办了。
崔冠阳不知道对林兮兮说什么好,只是拉过小子阅,一遍一遍的揉着他的头,手微抖。
你若安好,我才敢苍老。
只有子女安好,为人父母才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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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快乐啊亲爱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