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篱不置可否:“错哪儿了?”
卧槽这话没法回答啊!
他要是说出错哪儿了,那不是直接当着人的面把刚才编排他的那些话再说一遍吗?
找死也不是这样找的啊!!!
许泽眼眸滴溜滴溜的转,开始混淆视听,“就是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不过那都是胡话,是南裴逼着我说的……对,都是他,季哥,我跟你说,南裴这个人可不是东西了,我要跟你揭发他,你不在的时候,他一直说你坏话呢!”
季东篱哦了一声,一边说,一边向着他走去:“说我什么了?”
许泽被他逼的连连后退,到最后退无可退,背靠着大树站定了。
“他……”
整个人被他的气息包围住了,许泽眼神瞄了瞄,发现无路可退,心跳的像是快要蹦出来了,“他说你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啊。在我心里,季哥你最好了!真的!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季哥,是超级牛逼的大影帝!”
季东篱微微一笑,单手撑着树,俯下身来看他:“哦,我哪里好?”
“哪里都好!”
“具体呢?”
“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惊才绝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学多才,见多识广……”
许泽的嘴巴比抹了蜜还要甜,恨不得把古今中外所有优美赞赏人的词汇全都用上:“真的,我就没见过像季哥这么优秀这么完美的人了,那什么古代四大美男,什么四大才子都算得了什么,在我季哥面前,所有人都要黯然失色!”
季东篱:“嗯哼?”
许泽:“徐公要是看到你,都要自卑的好吗?潘安要是活着看到你,他都要哭死了,妈啊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帅的人,还让人怎么活!”
这哪里是吹牛皮啊。
牛皮都被他吹爆了好吗?
季东篱好笑的看着他:“哦?还有呢?”
许泽:“唐伯虎要是瞧见了你,都能被气死,什么才子什么大诗人,算个鸟啊,咱季哥一个话啊。”
季东篱挑着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抚摸上了他的脸蛋,看着他的眼神幽暗,“刚才不还是小嘴叭叭的挺能说会道的吗?这会儿怎么就词穷了?嗯?”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特有的磁性冲击了过来,许泽被他刺,激的耳朵都红了,尤其是对方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脸靠近了过来,说话的时候,嘴唇从他的脸颊上滑过。
欲碰不碰的。
每次在许泽以为他就要亲上来的时候,他又能巧妙的远离一下,可要说是远离又不见的,那轻微的呼吸一直喷洒在他的脸上。
许泽本来就是一个极端怕痒的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真的就如同干柴烈火,通常一点就能燃烧。三年没怎么见面了,突然间两个人靠的这么近。
曾经那些亲密的画面如电影一般在脑海里回放。
季东篱每说一句话,许泽的心脏就跟着紧缩一分。
明明才过了不过短短两三分钟时间,他却觉得时间真是漫长啊,好像已经过了半个世纪一样。
许泽心想:完蛋了。
在这样下去,一会儿真有想法了怎么办?要是被他察觉了,还不得被他笑话死。
见他不说话,季东篱将人又往怀里带了一分:“说话!”
空气灼热了起来。
许泽伸手要去推他,“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错哪儿了?”
季东篱慢条斯理地问。
他是那种平时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可是在有些时候又会特别的霸道无情的人,尤其是以前在/船/上的时候,就特别有占/有/欲。
常常是用尽了手段将他整个人的身心都掌控住,让他除了求饶哭泣就说不出来别的话。
“不说是不是?”
季东篱一边问着,手指慢慢的上移,落在了他的右脸上,轻轻的抚摸着,“刚才不是还夸我说我这里好,那里好吗?那我这么好,你喜不喜欢我?”
许泽赶紧表态:“喜欢喜欢,贼喜欢你。”
这话一听就很假,季东篱也不恼,接着问:“有多喜欢呢?”
说着的时候脸越靠越近,近到许泽几乎都呼吸不过来 ,他紧张地往后仰着,“特......特别喜欢,喜欢得......唔!”
话还没说完,季东篱就已经俯着身,对着他的唇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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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
我想写个惩罚play ,要看的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