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剧烈晃动让竹宁宁一阵阵的头晕目眩,却还在不弃地扯他的衣袖叫停。
古祺圳收紧了双臂,将她束缚地无法挣扎。
热闹的街道因为他们一时混乱,人们都逃命躲到两侧街边,惊恐慌乱的同时不免指点议论。
什么时候,摄政王怎么变得如此疯狂了?而且,那女人是谁?
竹宁宁火冒三丈,开始最后的放话。
“nnd,再不停信不信姑奶奶剁了你!偿”
古祺圳冷笑,“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要谋杀亲夫!我习惯了!驾!”
竹宁宁不再多想,火气一上来,扭头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牙齿的没入让古祺圳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却只能抿唇忍着,挥鞭策马。
众人齐齐诧异惊叹,原来摄政王竟是这样的人。
等等!亲夫??!众人惊愕,一时无声。
奔腾的白马留给众人一窝扬尘,也留给了他们无尽的想象空间,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出了城,竹宁宁才松口,吐了一口血水。
古祺圳的脖子就下刺目的牙印,恍惚一看,还以为是吸血鬼留下的痕迹。
古祺圳瞥了她一眼,道“解气了?解气就抓紧点!”
“靠!你都不痛的么?!!!”
很快,竹宁宁荡气回肠的叫声就在白马的疯狂奔跑遗落一路。
过了一刻钟,古祺圳于一片尚未开花的梅林中停下,林中有屋,简单却雅致。
竹宁宁终于得以解脱,古祺圳一抱她下马,就忙不迭地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没吃早餐,吐出来的都是酸水,吐地她白眼直翻。
看到她这样,古祺圳身上的凛冽一下消散,只剩下担忧和心疼。
“去里面。”他伸手去拉她。
“别碰我!”竹宁宁甩开他,浑身散发着刺猬般的防备气息。
她擦了擦嘴,忽地转身来,伸出手,“把九魂灵玉给我!”
她没耐性与他周/旋了,干脆开门见山。
古祺圳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的手,双眸里渐渐凝聚阴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
“当然!这个鬼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话虽如此,她却倏忽感觉到来自心底的一丝底气不足。
古祺圳失声笑笑,“若是如此,那么,你当初厚脸皮做那些事做什么?招惹了就想跑?你觉得,天底下会有这么好的事?”
竹宁宁偏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竹宁宁,你最好认清这点,还有,就算你不给我,我一样会去盗墓。”
古祺圳越发笑地冷冽,收在背后的手紧握成拳,“哦?和连煜?”
竹宁宁大惊,“你怎么知道?!”
难道她的心思他全都知道,昨晚一切只是他故意为之!
竹宁宁眯了眯眼,冷笑“你为什么不拆穿我?如果我昨晚真的走了,是不是我和他都活不了了?”
古祺圳突然抓起她的手,贴近脸,阴翳的气息渐渐消散,“即便被抹去记忆,你心里还是有我,不然你不会留下。”
竹宁宁微微抽搐,她能说留下来只是突然觉得这样得到灵玉的机会更大一些么?
“跟我来。”
未等她说话,古祺圳已经把她拉进屋里。
这里陈设齐全,因依山傍树,尤其有一番世外桃源的宁静之美,然而,竹宁宁完全体会不到,她只知道这男人把她弄疼了,一直在那里挣扎地甩开他的手。
古祺圳给她泡了杯茶,又不知从哪得出几碟点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