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气的大口喘着粗气道,“那我求你救他呢?”
连凯,“您求我也没用,那是在m国,我都不清楚那边的司法流程,也在那边没有熟人,我怎么救他?
您也是清楚的,跨境从当地司法部门往出捞人那比登天还难。
我现在替他收拾东盛那个烂摊子,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我难道把几万人的饭碗砸了不管,而去和m国人打官司?您也是大风大浪里走来的人,您自己觉得可能吗?”
老爷子,“那你的意思就让他死在那边得了,是吗?”
连凯,“这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知道,他出事,你们所有人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我,可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没做。
当然,您肯定又在怀疑是我母亲和外公他们干的。
但是,咱们话又说回来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若是洁身自好,心术正派,又怎么会给别人机会了?”
老爷子,“几个孩子还小,朱青还年轻,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他们就这么无依无靠的过活一辈子吗?”
连凯,“这有什么不行的,我活到现在可比他们几个受得坎坷和苦难多了去了。
再说了,他们可是有亲妈照顾的孩子,而我是在怎样的环境里长大的,活下来的,你,你们有谁知道多少?”
朱青,她今天竟然还带着三个孩子去给那个恶毒的女人送葬。
连凯和赵家人最痛恨的是唐欣竟然到最后给瘫痪了,说不了话了。
以赵丽梅和连凯对她的恨,她若是活得健健康康最好,哪怕是有病,也别是癌症多好,好让他们好好的把她给一点一点折磨而死。
就譬如她的儿子此次栽了这么大个跟头,怎么也得把她给气的七窍流血才解恨吧!
朱青再次见到连凯是她已经收到霍东城的回信后了。
当时给他写信的时候霍宇明就提醒朱青,说一些家长里短,报一报孩子们和家人的平安即可,其他凡是和案件有牵扯的字眼都不要写,那边极有可能要打开信件查看。一般情况下,没有审判之前都是不允许和外界有任何联系的,包括书信往来。
朱青也就明白了霍宇明当时为什么不让她给霍东城邮寄孩子们的相片了。
霍东城的回信也是很隐晦,看得出来,那边确实是要检查信件的。
但是,他字里行间的言辞和笔迹依旧飞扬跋扈的霸气,自信。
让她和孩子们放心,他会照顾好自己,关于案子,他只字未提。
朱青去的是岭南院子,那里曾经是他们“一家三口”生活过的地方。
连凯为了不被他母上大人的人发现,约的时间是中午吃饭的时间。
朱青进去的时候,连凯站在书架前看书。
听到来人后,他搁下手里的书,转身,勾唇,看了眼腕表,“迟到了十分钟。”
朱青,“你就说要我们怎么样你才肯放过他?”
连凯气的吐血,可他忍下了所有的怒气,盯着朱青的眼睛,玩味道,“你们?是谁们?”
朱青觉得这个反问句似乎很耳熟,对,霍东城曾经就这么反问过她,那时候,她是连凯名誉上是媳妇,不,是法律上的媳妇,实际上的名誉媳妇。
既然朱青总是对他没有好脸色,那连凯干脆也就更加恶劣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朱青一会子后慢悠悠道,“我若是说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