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的会在此?”颇有磁性的嗓音让在场的两人相同的一愣。
猛地站起身来,容城就好像犯了错被抓到现行一般,“景修……?”
倒是不知为何,看见景修,尤其是他与讼风单独相处的时候,容城心底总是有着愧疚感。
就仿佛他自己是第三者一般。
然,讼风哪里会料到景修的突然到场,回忆带着些受伤的眼眸还来不及收回,便与景修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强行扭过头不去看他,讼风只感觉心脏那处的跳动加快了一些。
见他二人这细微的表情动作,容城又哪里会不知道,只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兀自提步向景修走去。
从衣袖中掏出那本隐世剑冼录来,看了眼景修脸上的神情,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惊讶的成分。
“这个东西为何在你这。”
没有怪罪,也没有震惊,只是不理解的一句话。
不免的多看了一眼,眼下,讼风倒是欣赏景修这般的镇定自若。
和容城方才的表现,俨然是两个鲜明的对比。
“此事说来话长,我便长话短说……”
将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景修,更是包括冷轻音近日来的些许小动作。容城本能的觉得,景修是可以为他们出个主意。
全程都没有搭一句话,讼风就这么宛如一介局外之人,丝毫不担心的模样,叫容城看了心里难受。
“我的小祖宗嘞,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也好,别憋坏自己得不偿失啊。”自古女子多柔情,更何况是像讼风如此美艳,定然是经受不住如此残酷。
听他这么一说,讼风原本严肃的表情也瞬间破功,只是全身因为这笑而抽动时,意外扯到了原来的伤口,惹来一阵不大的倒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