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凤然婉凤眉一挑,不依不饶道,“妹妹一句错怪就想将事情抹消,真当姐姐这个王妃好欺负?本妃下人那几巴掌,就白挨了?”
“再者,妹妹的下人如此不知事,今天能错怪桃子,明天就能错怪梅子,若不给些教训,只怕她记不住呢!”她阴测测的道。
徐妈妈一听,当时就吓得魂飞魄散,她也看出这凤然婉和平时不同了,若是落在她手上,不死也得残。
当即,徐妈妈哭着爬到童丽媛脚边,苦苦哀求道,“夫人救命,求夫人救救奴婢。”
童丽媛看着跟了自己十几年的老奴,也是于心不忍,抬起头,难得冲凤然婉讨好的笑笑,“姐姐,这次算妹妹有错,还请姐姐大人有大量,饶过徐妈妈一回,妹妹保证,回去后定对她严加管教,再不惹姐姐烦心。”
“妹妹,不是姐姐我不讲人情,实在是本妃身为王爷正妃,就该懂得为王爷料理后院之事,若连一个奴婢都管不了,岂非让府内外的人笑话?”
“再者说,妹妹今天坦护了这奴婢不要紧,本妃也不会强加重刑,只是来日若这事情传到王爷耳里,他当你是非不分,纵容奴才做乱,岂非坏了你在王爷心中贤良淑德的好印象?”
凤然婉一番话,说得童丽媛脸色大变。
众所周知,在这府中,北堂轻风最大,对错也都是北堂轻风说的算。
正如凤然婉推平王妃落水都能被放回来,只要北堂轻风觉得对,那就不会错,相反的,若让他觉得错了,那便完了。
徐妈妈固然重要,但和王爷比,那是比不了的。
想到此,童丽媛心下一狠,撇开眼,咬牙道,“那就请王妃姐姐发落了。”
徐妈妈见主子弃了自己,心如死灰,再也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凤然婉阴森森的笑着移步到她面前,用让人背脊发凉的语气道。
“徐妈妈,本妃今天就先教教你,奴才该守的第一个本份——不该说的话,别乱说!”
话落,她挽起袖子,左右开弓,狂甩徐妈妈耳光。
她没有叫桃子动手,因为她知道桃子不敢,就算真的打了也不敢下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