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政爵怎么也没想到,不过区区一个法式热吻,怀中的小女人就窒息虚脱得差点晕厥。
明明之前还在奋力挣扎,咬得他的嘴唇都出了血,现在却软绵绵瘫在他的怀里,任他索取。
可惜,现在的冉清却小脸苍白,双眼紧闭,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比水晶还要脆弱。
“冉清?”殷政爵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波澜不惊的冷漠俊颜竟然掠过一丝懊恼,冷道:“余钟,请荣医生过来!”
一直藏在外面的余钟立刻跑向荣沐辰的房间,殷政爵也没有闲着,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要将她抱起来。
冉清是差点晕过去了,长时间的缺氧和疼痛,加上内心的恐惧,让她陷入逃也逃不开的梦靥。
可现在却咬着牙硬是趁机钻出了男人的桎梏,跌跌撞撞的跑向房门,想要打开,却被健步上前的男人横臂撑住。
男人如山般巍峨的体魄压得人喘不过气,冷锐幽邃的黑眸染着点点怒火,冉清知道,她又惹他生气了。
可现在最该生气的不是她才对吗?是她被欺负被轻薄,到现在味蕾嗅觉还残存着男人独特的气息,霸道的侵占着她的全身敏感细胞。
这个变态凭什么恣意玩弄于她?不就救过她几次么?她就非得要以身相许么?哪条法律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