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默默咬牙,扯着微笑道:“抱歉殷先生,之前是我言语不当,我不喜欢开玩笑也开不起玩笑,没事我就先走了,再见。”
冉清说完转身就想跑,忽然一支药剂朝她抛过去,分量不重,砸在头顶还是痛得抱头低呼。
“你这人怎么这么——”
“不要拿你的手,当不做早餐的理由。”男人穿好衬衣转过身来,冷峻侧颜神色冷漠。
冉清唇角抽了抽,捡起地上掉落的药剂,微笑道:“殷先生放心,我从不请假和旷工。”
殷政爵挑眉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面无表情的单手插在裤兜里往外面走了。
冉清正要松口气,男人突然在门口顿了下,头也不回道:“我的人都是可信之人,还有,我从不开玩笑。”
冉清:“……”
殷政爵是在秋后算账了,指责她不该多管闲事,伪造什么“忘了东西”,冉清郁闷了。
好吧,她是自作自受!冉清撇了撇嘴,拧开那支海外进口的药剂,在手指上小心涂抹起来。
生死攸关的时候,谁都会爆发求生的本能,相比脖颈上的淤青掐痕,狰狞外翻的手指甲才是最惨的地方,伤成这样沾水容易发炎。
房中没有镜子,冉清涂好手指又随便涂抹了几下脖颈,正要离开,却见到穿着格子睡衣的小男孩在门外狠狠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