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政爵似笑非笑的勾唇,将半截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解开衬衣纽扣道:“做手术。”
“就在这儿?”荣沐辰蹙眉四处打量着看了看,却越看越头疼,这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就在这儿。”殷政爵将脱下的衬衣递给他,腰部随便包扎着几层纱布,鲜血已经渗透。
荣沐辰不再耽搁,给双手消毒后拿起注射器给殷政爵打麻药,又从保镖端着的托盘里拿起薄薄的手术刀。
环境有限,屋里的灯光的确不如外面明亮清晰,只是那边突然鸡飞狗跳的是在搞什么?
小厨房外,冉清好不容易才逮住了老板娘没抓稳的肥鸡,抓着鸡翅膀两下拔了鸡脖子上的绒毛,手起刀落,白皙手背染上斑斑血迹。
老板娘抖了抖,荣沐辰也抖了抖,殷政爵浓黑的剑眉一簇:“荣医生,这个月奖金扣除。”
荣沐辰猛地一个激灵,立刻专心处理伤口,嘴里还在汗颜道:“女汉子啊,明明是那么温柔漂亮让人心动的女孩子,毁了毁了,别哪天把我也给一刀切了,真可怕……”
殷政爵抿着锋利的薄唇,缓缓勾勒出一个细微上扬的弧度,良久突然道:“切了,很好。”
“什么?”荣沐辰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反应过来差点吐血,骂了声:“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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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时候,殷子煊被放了出来,规规矩矩的坐在餐馆前厅饭桌边,撅着小嘴儿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