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其他几个监考老师也是一头露水，特别是看到张书记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更是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离开的时候，张书记语气虽然很平静，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在生气！

这会皱起的眉头舒展了不说，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居然还露出了笑容，虽然有点瘆人，但确实笑了！

张书记双手负在背后，在考场走来走去，炯炯有神的眼睛像传递傲骨的窗口，哪怕历经磨难，也只会更加夺目。

——

时间一到，张书记冷冽又严肃的声音倏地响起，“收试卷！”

村长和其他几个监考老师立即把试卷收好。

有人要离开，张书记出声，“先别走，我还有事要说！”

站起身的沈妮妮听到这话，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掌心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准备离开的众人又回到座位上。

张书记黑脸望着大家，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条，在空中晃了一下，语气带着讽刺，“这是谁扔的，给我站出来！”

沈妮妮心脏微微震了一下，眼底浮现出胆怯和害怕，旋即想到纸条的答案是用左手写的，提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不再害怕。

就算挨个挨个查，也不会怀疑她！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张书记见状，骇人的脸露出冷笑，周身笼罩着一层黑气，“很好！以为不出来，我就不知道是谁吗？”

做贼心虚的沈妮妮垂着头，默默告诉自己，“......”

不用害怕，张书记只是在装腔作势，不会有人知道的！

刘志清站起身，问了一句，“书记，会不会是顾知青自己写的！”

这句话瞬间让众人的视线再次落到顾妍身上，“......”

考试时间紧迫，谁有时间去搞那些小动作！

肯定是顾知青自己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