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搞得,为了什么?假造一种我和温愉关系冷淡的假象罢了。早在麝香那会儿我就知道有人想把温愉流产的责任推到我身上,
然后我们就顺势做了场戏,真的吵了一场架。”
她说话期间时不时去看两眼唐赤龙的神情,他是个商界名流中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人精,特别会控制表情,唐柚说到了现在,
他脸上的面容都是淡淡地,没有什么起伏。
但是他的额头出了一层冷汗,这点唐柚并不知道为什么,按道理来说,就算她说了这么多,二叔也不会着急,因为这些都是她
自己假设出来的情况,没有证据,就算她说出来也没人会百分百相信。
他为什么着急了?
就在此时,门口缓缓扬起一道声音。
“我可以证明。”
众人齐齐看过去,温愉坐在轮椅上,缓缓被人推了进来。
唐余秋立马跑了过去,“小嫂嫂你坐月子怎么能出门?”
温愉笑了笑,“没什么的,哪有这么容易受寒。”
唐柚同她相视一笑。
温愉道:“的确是演出来的,我们想着,既然有人要把害我的罪名都推到念卿身上,那就帮他一把,把我出事的目光都引到念卿
身上,但是我又安然无恙。这样的话,凶手就不得不在把我们聚在一起,好造成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凶手只能是她的假
象。”
当温愉说到这儿的时候,在场的人有的豁然开朗,有的人抿唇不语思考些什么,也有人傻不愣登的依旧没听懂。
唐荣道:“你们干脆给个明白人,说这么多,这么花里胡哨的,谁能听懂?”
唐柚汗颜,在场除了他,好像都听懂了吧。
唐赤龙笑道:“我觉得温愉和念卿这意思,好像是在指我吧?”
唐荣更是纳闷了,“怎么指你的?他们也没点名道姓呢。”
“是我约了温愉和念卿去山上,为了缓解她们之间的关系。父亲晕倒的时候,也只有我在场,主宅之中我的权利最大,所以,我
才是那个最有嫌疑的人吧。”
唐柚蓦地一笑,“二叔,您觉得呢?”
“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念卿啊,你也说了,这都是你们的猜想。二叔带你们去宗祠,的确是为了缓解你们之间的矛盾,二叔一片
好心,你们这样曲解了,属实是有些伤心的。”
唐余秋看了许久,忍不住了,愤愤地开口:“二舅舅人一直都很好,唐家上上下下,包括外面的人,公司里的人,都有目共睹,
所有人都敬爱二舅舅,你这样诋毁二舅,未免太过分了。”
唐柚冷笑,“你又赶着趟来,好不容易握到手里一些把柄,还被别人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