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言被吊在窗外吹冷风,闲着无聊从口袋里拿出块帕子擦玻璃。
唐柚换好衣服拉开帘子后就看见窗户上祁少言对着玻璃哈气,拿手画了个猪头上去,还笑着跟她说,“你看,像不像秦优?”
与此同时屋——哎呀我手机!”
电话那头好像有人抢了她的手机,秦昼听见一会儿咋咋呼呼的,然后就安静了下来。
“队长,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我想回家了,抱歉啊未经允许就偷偷跑了出来。”
“唐柚,你疯了嘛,你可能在被监视知道吗?”
唐柚呼了口气,开口道:“队长,我叔站得这么高一直都被人监视着,危险无处不在,但是他躲过吗?他怕过吗?我觉得那样躲躲藏藏的人生没什么必要,我需要做的也不是一直被人保护,我有我自己的人生和未来。我已经被保护了四年,不过那是你们眼中的保护,我眼中的拘束,我已经不想再有这样的生活了。而且,我也不需要了。”
秦昼一时怔然,“唐柚,你……”
“我觉得,有些时候不能再想小孩子一样,起码在有人需要我的时候,我不会躲起来。”唐柚道,“队长,很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不过今后我仍旧是你的队员,仍旧是那个为世界冠军和你并肩双排的队友,a省见。”
他茫然地看着手机通话结束的页面,脑海中仅仅回荡着她说不想再有那样的生活,原来自己做的在她眼中只是禁锢吗?
秦优接过自己的手机,有些怔然地望着唐柚,心中还在震撼,她刚那些话一定把她哥哥给威慑了。
活久见啊。
“姐妹,帅!”
祁少言开着车道:“我算是发现了,越乖巧的人,越有一颗放荡不羁的心。”
唐柚看了眼祁家的内部装修,问道:“段庭晸在哪儿?”
“在a省也有可能b省也有可能,谁知道他在哪儿呢,自从你被救护车带走,他也不见了。”
“嗯?没人找他吗?”
“有啊,联系不到,很多池承派过去守株待兔的人,就在医院里面,但是段庭晸没去过医院。”
唐柚猜测他可能去了华尔街。
“话说你知道他会去哪儿吗?”祁少言问,“我姐姐找他还有点事的来着。”
唐柚摊摊手,“池经理都找不到,我也没辙了。”
“多大的人了还瞎胡闹。”他咂舌。
“哟,你还有脸说段庭晸瞎胡闹,多少年没回过家的祁少爷。”
他们三人闻声齐齐抬头,只见祁少玥站在二楼倚在栏杆上,朝下对他们挥了挥手。
若风从一旁经过,手里端了果盘,依旧像世家公子一样温柔地道:“两位小姐在这里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