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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也好，他放心了。

发觉他的笑意，唐柚道：“你笑什么？”

“没有。”

“我还哭呢，你笑？”唐柚觉得不可思议，“你一点都没觉得自己错了，你看看我的手被你搓成什么样了？你道歉！”

“对不起。”他伸手揽住唐柚的腰，很细，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被拿掉了，现在的腰仿佛他一双手就能握住，“你这身衣服很好看。”

尤其是齐肩。

“你别岔开话题，我在生气，麻烦你尊重一下我的脾气！”

“我道歉了。”段庭晸道。

“你那是对你刚才欺负我的是道歉，今天之前的呢，你一面都不见我，明知道我很难受，你还躲着我，我每天晚上哭着醒过来的时候你在哪儿？我抱着买给宝宝衣服哭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茶饭不思日夜不眠的时候你在哪儿？”

唐柚越说越委屈，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

“我不过在心情极差的情况下发了些脾气，说了些气话你都认了，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把宝宝留下来？我真的好难受，你知道嘛，你这些向我道歉了吗？”

段庭晸不知道是这样，他一直以为唐柚不想见到他，在心底恨着她。所以他甚至不敢去问九叔她的情况，因为他知道她很痛苦，而他却没有陪着。

唯有听说她会参加生日宴的时候，自己才敢推了所有工作，在暗中看着她，看她一切安好，看她欢声笑语。

原来在这底下看不见的是她的软弱，他竟然忘了，唐柚本就是个只会学着坚强的小孩儿。

这些，他没办法弥补。

“叔，我以后再也没有他了。”

一声叔，触动了段庭晸，他第一次去深思这个称呼中的含义，原来这生称呼，是她所有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