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雅琪笑脸摆上,扭着水蛇腰款款走来,接过酒杯,朝段庭晸抛了个媚眼,嗔怒道:“刚才段总也真是的,难受还不告诉琪琪,琪琪以后再也不买这香水了,免得伤了段总的鼻子。今天的错啊,都是琪琪的,琪琪先自罚一杯。”
说着就自顾自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还稍稍漏出些酒,顺着嘴角划到脖子,继而划到锁骨,使得房内一些老男人的目光都无法挪开,就连江中棋都偷偷咽了口口水。
郑雅琪喝完拿手帕擦了擦嘴角,然后又握住酒瓶,笑着道:“琪琪这道歉完了,段总可还没有完,咳了琪琪一身,怎么能说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呢?”
说着将她用过的酒杯递给段庭晸,笑得妩媚,“这一杯,段总不喝,就是不给琪琪面子哦。”
段庭晸伸手抓了桌上的茶杯避开她的酒杯,开口道:“已有婚约,未婚妻喜欢耍小性子,介意我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接触,喝琪小姐那杯不合适。”
弦外之音相当明显,就是说郑雅琪不三不四。
一旁的池承腹诽,这男人竟然拿未婚妻当借口,分明前不久还把小未婚妻给欺负哭了。
郑雅琪咬牙切齿,等段庭晸喝完又恢复那故作不在意的惺惺作态,笑着说:“段总可真疼柚小姐啊。”
“家里就那么一个女孩子,需要宠着。”段庭晸淡道。
“早前听闻段总不满意这婚事,看来其实并没有啊。”
“国内八卦杂志也该整治整治了。”
江中棋笑着道:“是啊是啊,这些无良新闻记者啊,一直都不求好,往坏的里头编。”
段庭晸头一回知道,唐柚这个身份能解决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