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被娇养得这样好,哪里像是遭到虐待沦落蛮荒之地应有的样子。
只是她怀了孕……
难道……
——————————————————————
苏沁宝到场时,裴外长正在同主宾席的宾客们闲谈,其中自然也包括薄悦生。
薄先生原本如常谈笑风生,直到慕青神色焦急地走到他身旁,弯下腰耳语了几句。
男人瞬间变了脸色,猛然便从座位上站起,凌厉的目光焦急而灼热的扫视周围的环境。
终于,他的目光锁定在那个挺着微隆孕肚的小女人身上。
沁宝也看见了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沁宝难得冲他温柔地笑了一下。
一旁的身着紫色礼服的裴芍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脏钝痛,心乱如麻。
苏沁宝毫不避讳地走上前来。
裴外长也注意到了她,“这位是……”
沁宝端着一杯香槟,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裴伯伯,我是沁宝啊,苏沁宝,您不记得我了么?我小时候您还抱过我呢!”
裴外长脸色变了。
主宾席间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沁宝举杯,刚要张口,香槟杯便被男人劈手夺下。